人也初來乍到是個萌新。
偌大的女尊國,一沒親人、二沒朋友,三沒金庫、四沒部下奴才。
偶爾只能靠一張嘴皮子艱難混日子。
如今頂著一個九品芝麻官的頭銜天天被困在這兒,不能逃也不能罷官,更不能偷懶混日子。
這生活哪裡有一個普通小老百姓自由自在。
“哎,說多了都是淚,嘶……什麼玩意咯腳了,咦,我鞋放哪了?”
光著腳丫子突然好像不小心踩到什麼,柳珍珍說著說著立馬急著找鞋四處翻來翻去。
“在那兒……”
寂靜許久的少年聽到找鞋的聲音,赫然回神、下意識摟好衣衫不經意伸手指向屋角某處。
她昨晚醉的一灘爛泥,睡的四仰八叉根本不省人事。
為了不弄髒床榻,只好親自褪了鞋襪隨手放在那兒。
不成想她晨起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迷迷糊糊的赤腳跑出來。
“嘿嘿,謝謝你哈,那啥……外面還有一堆事呢,我讓林妙言留下照顧你,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就這樣!”
提起昨晚的醜事,柳珍珍立馬順著他指的方向,順利拎起兩隻鞋子果斷腳底抹油飛速開溜。
“昨晚蕭霖只是照顧大人歸寢而已。”
好像料到她方才吞吞吐吐、如今落荒而逃的模樣八成也是因為林副官的玩笑之詞。
跑遠之際,身後終於傳來一道不溫不火的平靜聲音,恬靜文雅。
也對,他既然徹夜不眠的在那兒清掃庭院,又怎麼可能陰差陽錯的被她拽上床榻。
“林妙言。”
柳珍珍咬牙切齒的低咒一句,陰沉沉的怒火瞬間尋到發洩口,一步一個火焰,活脫脫好像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