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娜迎了上來，一臉激動。
“謝謝，你唱得也好！”
徐亦苒看著手中的曲譜，滿是不捨，猶豫再三，徐亦苒還是準備爭取一下：“王……麗娜，不知道這首歌可不可以賣給我！”
王麗娜神秘一笑，轉頭看向白玉。
“聽說徐小姐準備開工作室？”
白玉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平板，正在寫寫畫畫。
“是，我才二十八歲，正是精力最旺盛，唱功最好的時候，但老東家那邊有點矛盾，所以我也不想再籤其他公司了，想著自己開個工作室單幹！”
徐亦苒如實回答。
白玉點點頭，又道：“徐小姐的老東家是餘音傳媒吧，這可是國內四大唱片公司之一，實力雄厚，雖然徐小姐如今摘出來了，但想來後續發展，也會有所限制吧！”
合同解除了，但並不意味著這事兒就完了，畢竟哪個公司會在藝人巔峰時期雪藏，這意味當時發生了不可調停的麻煩事兒。
白玉一針見血的說法，讓徐亦苒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不過她畢竟也是圈內混了十幾年的老人，很快就恢復自若，笑道：“未來可期！”
“哦，我喜歡你這句話！”白玉抬頭，看向徐亦苒：“我也不拐彎抹角，娜娜很喜歡唱歌，但她畢竟是個新手，我不太放心她簽到其他公司！”
“徐小姐既然要開工作室，何不一起呢？”
“一起？”
徐亦苒眉頭一挑，有些詫異的看著王麗娜。
王麗娜眼睛一亮，顯然有些意動。
她是新人不錯，可徐亦苒不是啊，如果可以一起合作開工作室，許可權肯定大了很多，也自由多了。
“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月滿西樓》這首歌可以給你唱，你也知道，這首歌是李婉兒的專屬曲子，至於水準如何，我相信你心裡也清楚！”
“當然，合作也不是為了壓你，只是不想簽了公司失了自由，多了限制，你自己就是合約受害者，應該也明白我的意思！”
“娜娜只是喜歡唱歌，可如果簽了其他公司的合約，肯定要配合公司跑宣傳之類的，但如果自己當老闆就不同了！”
“如何？”
白玉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打了徐亦苒一個措手不及。
當然，她也捕捉到了不少資訊。
比如一起合作開工作室，《月滿西樓》就可以給她唱。
又比如話裡話外透露出王麗娜只喜歡唱歌，沒有爭豔搶資源的意思。
她面露猶豫，這也是因為雙方剛剛認識，所以求助性的看向陶蘭。
但陶蘭也拿不定主意，合作就意味籤合同，可別剛爬出一個泥潭火坑，又跳進一個火坑裡面。
“以後娜娜唱的歌兒我肯定包了，作為合作者，自然不可能真的看著你不管不顧，恩，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這首歌就可以直接給你！”
白玉說著將平板遞過去。
徐亦苒下意識接了過來，目光落在螢幕上，兩個大字很刺眼。
《太多》！
是曲譜！
將愛情肆無忌憚的揮霍
心都碎了還要計較些什麼
……
太多的藉口
太多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