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很久沒這般難受過了。
和白柒聊了這麼一會兒天,竟將他心底裡最不願意去觸碰的給揭開了。
他已經有一點點醉了。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因為太難受而失態。
白柒點點頭,因為醉得腦子暈乎乎的原因,她便也沒起身送宣穆離開,而是朝他擺擺手,說:“拜拜。”
她雖然醉了,但腦子卻很清醒。
她想透過酒讓自己睡過去。
但現在酒伴要走了。
只剩她一個人喝酒了。
一個人喝酒,怪孤獨的。
白柒頓感難受,自顧自地趴到了桌子上。
宣穆看了她一眼,又道:“你若是有什麼難受的事可以來找我,我雖然不願意在你面前失態,但倘若你願意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那我還是挺樂意看的。”
宣穆上神並非傻子。
即便白柒從不承認她有什麼難受的,但他還是清楚她一定有什麼心事。
雖然他也不清楚她究竟是因何而難受。
白柒:“……”
“我真是謝謝你了啊。”她冷笑了一聲說道。
宣穆見狀笑了笑,說:“那我走了。”
白柒倚著桌子點了點頭,哼出了一個“嗯”字。
她已經醉了。
醉得腦子暈乎乎的。
走起路來也軟綿綿的。
但是……
她依舊清醒得過分。
沒有絲毫的倦意。
這就有點煩了。
她就是想睡覺才喝的酒的,而現如今……
請來的酒伴已經走了,而她還清醒得很。
滿腦子都是上古時代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