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斂眸，不想深究這個問題，而是顫了顫睫毛，又問：“她怎麼救的你啊？”
宣穆聞言愣了一下，他說：“我還以為你會問我千予上神喜歡的人是誰。”
按理來說，順著話題的發展，她下一個問題，就該是千予喜歡誰。
然而……
這人怎麼有些不按套路來？
宣穆上神有點看不明白。
白柒：“……”
因為她已經知道了啊。
因為很清楚是誰，所以才不想問。
不想問出一個答案，然後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
她可不是那種喜歡虐自己的人。
不過此刻宣穆上神已然挑起了這個問題，白柒也只能順著這個問題來了，她說：“那我問好了，……千予上神喜歡的人是誰？”
宣穆看著她，“我怎麼覺得你問得有點勉強？”
“哪有。”白柒擺擺手，連忙否認。
“不過你問了我也不會回答的，”宣穆說，“都是十幾萬年前的事了，沒必要提起。”
白柒：“……”
白柒上神翻了一個白眼給說了一通廢話的宣穆上神。
宣穆被她的表情逗笑，笑了一會兒後，才收起笑容，然後垂了垂眸，說：“她救了我兩回。”
大抵是因為話題轉變得有些快，白柒上神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愣了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宣穆上神也沒等她給個反應，便自顧自地又道：“上古那會魔族橫行，各族被魔族攪得天翻地覆，鳳族也不例外。”
“本上神當時還是顆未破殼的蛋，”宣穆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仙醪，一飲而盡後，說：“因為魔族的原因，導致鳳族混亂，本上神流落凡間，被下凡的千予撿到。”
他本可能會死在凡間。
但卻因為千予，而獲得了新生。
白柒看著他，托起了腮。
“第二次救我，是在神魔大戰上。”
宣穆上神的呼吸微微抖了起來。
“魔族魔軍差點一劍將我殺死，是千予受下了這一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