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坐在哪裡。
她看了看周圍，一時間有些無措。
她是該坐回她剛剛的那個位置，還是……
還是坐到一個離白湛稍微近些的位置？
若音看向了自己剛剛坐的那個位置。
這個位置距離白湛上神有些遠。
她若是坐在那邊，那恐怕就沒法與白湛說上一句話了。
可……
可她若是特地坐在距離他近一些的地方，會不會……
會不會顯得有些刻意啊？
但是吧……
她真的好想與他坐得近些。
五公主糾結得不行，那上好的綢緞都快被她擰得皺巴巴了，她卻還未落座。
原因便是她在這瘋狂糾結。
一邊又想坐在離白湛上神近些的位置，一邊又怕自己這樣過於刻意了，可若是坐回剛剛的位置，又會離得太遠。
就在五公主糾結得陷入了選擇困難症時，原本已經低眸翻開一本奏摺看的白湛上神終於在此刻抬起了眼眸。
他看著她，問：“你在幹嘛？”
為何不落座？
上神這番話出聲得太突然了，倒是把陷入糾結的五公主狠狠地嚇了一跳。
只見她猶如一隻小白兔受驚了一般，身體猛地一抖。
白湛上神見狀：“……”
他挑了挑眉，居然有點想笑。
不過上神沒笑出來。
這人跟只小白兔一樣，他覺得他此刻笑出來，她能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五公主膽子，在被嚇了一跳後，她突然開口問白湛：“那個……我能幫您磨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