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名名為鬱綰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她還發現了，這殷昱晟在這冬天一月份的天氣中，脖子和鬢角處掛了幾滴汗水。
以及……
那脖子和耳朵，有不易察覺的緋紅。
白柒微不可見地蹙了一下眉，掃了一眼殷昱晟與盛止汐相握著的手，神色冷了冷，而後她才收回在殷昱晟身上的視線。
在和容遲鄞轉身前去包廂時，白柒略微壓低了音量，問容遲鄞：“殷昱晟對盛止汐如何？”
她之前以為是自己想多了。
但現在這殷昱晟身上的味道顯然將事實擺在了她的眼前。
白柒不喜歡多管閒事。
但她挺喜歡這盛止汐的，因此一點也不想看到盛止汐將真心錯付給一個不值得的男人。
容遲鄞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皺了皺眉後如實道：“據我所知挺好的，他們兩人是青梅竹馬，從小就有婚約在身。”
殷昱晟對盛止汐好是眾所皆知的事。
他們二人雖然從小就有婚約，但倘若殷昱晟對盛止汐不好的話，盛家也段不可能會將捧在手心上的掌上明珠嫁給殷昱晟，盛止汐也不可能會與殷昱晟在一塊。
白柒聞言皺了皺眉，沒說話。
容遲鄞低眸看她，問：“怎麼了？”
白柒搖搖頭，說：“沒事。”
眾人總算知道容二爺這小女朋友的厲害之處了。
這人不單長得好看，連個麻將也是厲害得很！
明明一開始這人還眨著一雙好看的眼眸，看著那滿桌的麻將牌，很是認真地問容遲鄞：“這是什麼東西？”
而後在容遲鄞幾句點撥之後，這人便飛快地上手。
白柒將面前的麻將牌一推，並揚唇一笑：“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