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開和潘小偉都沒有意見,於是四人就去了季兆德的房車。
季兆德的房車是C型房車,從外面看並不算誇張,只能算是中規中矩的一輛房車。
可進到裡面,徐開等人才發現,其內飾裝潢相當豪華,整車採用紅木製作,猶如一座豪華的宮殿。
季兆德拉開茶几上的抽屜,裡面竟然有幾十副撲克牌,還有專業的籌碼。
由此可見,季兆德應該是經常在這裡玩牌。
季兆德給他自己、徐開和潘小偉一人分了一百萬籌碼,然後也不等徐開和潘小偉問是抓牌還是發牌,季兆德就開啟一幅撲克牌邊洗牌、邊說:“發牌吧,快,咱們誰先發?”
“你先發吧。”潘小偉想都沒想,就說。
看了一眼季兆德洗牌的動作,徐開嘴角一翹,什麼都沒說。
季兆德發完牌。
徐開把自己的牌抓起來一看,一個小王,兩張2,三調,下面的牌不算好,但也勉強可以賭一下底牌。
翻開的那張代表先要的牌被潘小偉拿到了,這把是潘小偉先要,然後是季兆德要,最後是徐開要。
誰想,潘小偉抓起牌以後,眼中立即浮現出猶豫不決之色!
想了好一會,潘小偉才說:“過。”
季兆德笑著說:“手上一調都沒有,我肯定是要不了了,下一個。”
徐開隨便擺了擺牌,然後把牌扔在桌子上,說:“比吧,我認賠了,一個小王兩個2,下面沒7也沒9,亂糟糟的,要起來也肯定是輸,還是節約點時間,打下一把吧。”
說話間,徐開就把底牌給翻開了。
底牌是J、Q、K。
徐開好似不在意的問:“你們都幾調啊?”
徐開又扭頭問季兆德:“季先生不會真一調都沒有吧,我可是因為你說的這話,才拼底牌也一調都沒有的。”
“他真一調沒有,另外三調都在我這。”
潘小偉有些懊惱的說:“早知道是這樣,我就要了,雖然我牌不好,但我至少還能搏一搏。”
“兆德哥,你手上有炸嗎?”潘小偉問季兆德。
“有,幸虧你沒要,否則我肯定會踢你。”
季兆德有些狐疑的看了徐開一眼,然後亮出了四個4、四個7、四個9三炸,同時不動聲色的將手上剩餘的五個牌混在了徐開的牌中。
徐開都不用去看,也知道季兆德混的那五張牌是10、J、Q、K、A。
其實,徐開心明鏡似的,季兆德這把不是在算計潘小偉,而是在算計自己。
他故意給張小偉發了一把不能要的牌,而給最後要的自己發了一把很容易被比到又勉強能要的牌。
他打的主意就是逼自己要地主,然後他踢一腳,自己肯定輸3炸一踢,一人16萬,一把就輸掉32萬。
可季兆德哪裡知道,監獄裡最不缺的就是賭術高手,而徐開又是出了名的喜歡學習。
關鍵,季兆德所用的完美洗牌,只是入門級別,哪是徐開這個打敗了監獄裡所有賭術高手的高手中的高手能比得了的。
所以,只是隨便禍水東引了一下,徐開就化解了自己的麻煩。
見季兆德亮出來了三炸,潘小偉的臉頓時就垮了,他一邊給徐開和季兆德一人8個籌碼、一邊埋怨季兆德:“兆德哥,你也太壞了,手上有三炸,都不要,這不是坑我呢嘛。”
季兆德笑著說:“我是有三炸,可我一調都沒有,萬一上三張廢牌,我不肯定輸了嘛,與其這樣,我用這三炸鬥地主,它不香嗎?”
“有點道理。”
潘小偉如是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