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親現在中風,我沒有告訴他言兒這樣了,他兄弟出差在外。他女友被他趕走。他其實身邊也沒有幾個親人。可憐的孩子。”
“這次,又是你的原因?”白夫人看著秦月。
“我….”秦月不知如何回答。她低下頭,“對不起,溫言是為了救我……”
“楚漢因為你,要和一諾離婚,讓她心灰意冷。她的自殺,讓兩家人再無寧日!這一切,也與你有關係!”
“何一諾自殺,是因為自己得了絕症。”秦月無力地申辯。
白夫人轉過臉去不再理她。
秦月走到病床的另一側,“溫言,溫言,”她叫到。
溫言慢慢睜開了眼睛,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你醒了?嚇死我了。”秦月眼淚流下來。
“我早就醒了,只是不願意睜眼。”溫言歪頭看了看白夫人。
“我沒事了,請您離開吧,我父親那裡,也請您不要再去打擾他,他有人照顧。我們父子都有人照顧。”
白夫人臉色一白。
“言兒。”
“你不要這樣叫我,好像您是我什麼人!”溫言聲音冷淡。
白夫人嘆氣,起身出去了。
“你沒事?”溫言問她。
“沒事,就是胳膊受了點傷,處理了一下,已經沒事了。你別動,你的傷很厲害。”秦月說。
“你這種狀態,還能關心別人。我以為你會嚇壞了。這種事情,一般女孩子會嚇傻。”
“你是誇我還是貶我。我還活著,而且沒有受到傷害,其他都不重要了。我呢,從小皮實,心已經很硬,所以能打垮我的事情不多,記憶中除了母親的去世,就是你上次和楚雲求婚那次了。”秦月淡淡的說。
溫言想伸手撫摸一下她的臉,想了想又放下。
“所以,給我機會,讓我補償。”溫言看著她,目光灼灼。
“再說這些我走了。”秦月假裝生氣。
“你對白夫人,為什麼一直這樣的態度?我看她對你很關心,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她是你的母親。”秦月岔開話題。
“她那是內疚。因為她,我的母親才得了抑鬱症,因為楚漢,我那姐姐才死掉。我姐姐死了,我的母親才跳樓自殺的。這些,我以前告訴過你。所以,我這一生都不會原諒他們,包括我的父親。我不會讓他們在一起的,只要我活著。”
“他們是在你父親結了婚才好的嗎?”秦月問。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明知道我父親有家庭,還纏著我父親不放!好了,不說這些了。”
“秦月,離開楚漢吧,他不值得你為他做什麼。他陰險卑鄙,什麼事情都能做。”溫言看著她。
“別以為你救了她一次就能改變什麼!我陰險卑鄙,說得好像你有多好一樣!”楚漢走了進來。
他握住秦月的手,“不是說不讓你亂跑嗎?”他反手抱著秦月送回她自己的病房。
“離溫言遠一點!他很危險,你應該清楚。他救過你,我自然會用自己的方式還給他。”
“可是他救的是我!”秦月道。
“你老老實實養傷,兒子還著急看你呢,還有,警察一會過來問話,你如實回答就行。”楚漢說。
“何夫人的這次行為,會承擔什麼呢?”秦月問。
“該承擔什麼就承擔什麼!”楚漢說。
“可是他們已經失去了女兒。”秦月說。
楚漢看了看她。“他們那樣對你,你知道嗎?如果不是溫言過去,你會有什麼結果,你清楚嗎!愚蠢。”
楚漢出去了。
秦月看他去了另一側的病房,那裡面是何以成,他還沒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