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他,為什麼偏偏是他!?
看著他身後無助的懷妙妙,牛仔藍心中壓抑,頓時覺得一陣絞痛,陷入了深深的掙扎中。
“永平七傑,鯊魚手下的,對吧?”孫興繫著褲腰帶,笑著拍了拍牛仔藍的肩膀
“今天你壞了小爺的好事,然後還給小爺腦袋來了一下。”
孫興擦了擦腦門,將手裡的血跡像是炫耀一般,湊到牛仔藍面前。
“喏,見紅了。”
孫興努了努嘴,瞥了一眼牛仔藍手裡的碎酒瓶子
“還舉著幹什麼啊?借你十個膽,你敢捅嗎?啊?淨他媽幹豬鼻子插大蔥的事兒。”
孫興這人,賤起來直叫人恨得牙癢癢。
牛仔藍緊緊咬著後槽牙,不敢鬆開,他怕自己一鬆開,就忍不住要一拳揮在面前這人的臉上。
後面漸漸靠過來的強子和大金他到是不在乎,
最主要的是違了以下犯上的大忌。
鯊魚會為了他們而得罪孫興麼?他想來想去,結果都是否定的。
於是他們永平七傑就成了棄子,到時候不論是他自己,還是永平七傑,一個也別想在道上混下去。
懷妙妙和懷遠山,還在上學的何洛和陳雷,會遭到打擊報復。
以及大家一起努力,剛開業第一天的妙果。
最終都別想有好下場。
他不能親手毀了這一切。
牛仔藍眼眶裡有淚水打轉,雙眼模糊不清。
依稀間,他看見孫興招招手,強子和大金從他背後竄了上去,兩個人架住了被綁住雙手的懷妙妙。
懷妙妙已經不再掙扎,也許是因為她看見了牛仔藍的反應,也許是因為聰慧的她也想到了別的什麼事情。
總之她的眸子裡是什麼感情。
沮喪,失望,絕望,還是痛苦,牛仔藍沒看清。
因為甚至直到強子和大金把人從他身邊架走的時候,他仍然還沒鼓起勇氣阻止。
突然,腹部傳來一陣絞痛,他整個人弓成蝦米,倒在了地上。
手裡啤酒瓶掉落下來,和他的心一起,碎成渣滓。
孫興出手了,一記直拳。
接著又是一記極快的鞭腿,再次踹中牛仔藍的腹部。牛仔藍胃袋抽搐,胃酸翻滾,今天晚上喝的那些馬尿全部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