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陳大炮驚呼:“臥槽,狠!”
何洛問懷叔,你不要命了,喝這個。
懷遠山笑著說沒事,從小打拼的時候喝的就是這,度數不高。
噌噌噌,三瓶蓋下肚,懷遠山面不改色,氣沉如水。
反倒是對面的雞屎綠有些耐不住躁動,打了個酒嗝。
“老哥,還是你牛逼。”
二人相見恨晚,三杯抿恩仇,又來回推了兩巡,終於都有些撐不住了。
懷遠山這人,平常看起來憨厚實在,喝了幾巡紅星二鍋頭,也變成了人民舞蹈家。
聲音倍兒嘹亮,像連長,拉著何洛和雞屎綠,要三人合唱《強軍戰歌》。
何洛看著身旁倆大喇叭,紅彤彤還冒著熱氣,跟鍋爐似的,無奈只能勉強合唱了半首,後半首實在想不起歌詞。
除去懷遠山這名人民舞蹈家,陳雷陳大炮算是人民樂器家。
酒過三巡,必然起立,聽何洛他們唱起歌,他在旁邊敲桌子,說是彈鋼琴伴奏。
一會兒不注意,又竄到路邊的共享單車停靠點,一隻手提一輛小黃車,說是在拉手風琴。
何洛說雷子你快他媽省省吧,《強軍戰歌》裡面哪裡來的蘇維埃民間樂器。
陳大炮放下單車扣了扣腦門,似乎也是覺得不對勁,四下看望,突然朝遠處跑去,這次不知道又找什麼樂器去了。
何洛只希望他不要把人家的私家車當成架子鼓就萬幸了。
永平七傑的其他人,大多隻是在旁邊喝啤酒,不敢上白的,怕把握不住。
可即便是啤酒,也絲毫不含糊。
基佬紫咕嘟咕嘟,兩瓶下肚,巡視一週,說在場還有有無人是他敵手?
否則的話,永平七傑二哥的位置,他今天晚上是霸佔定了。
奶奶灰不服氣,抄起啤酒瓶就是往裡懟,結果才一瓶半就不行了。
“草,漲了,啤酒到了喉嚨管,再喝得噴”
基佬紫哈哈大笑,今晚他已是勝券在握。
姨媽紅年輕氣盛,卻勢要把老二的位置爭上那麼一爭,說你等我會兒,我想尿尿了,去趟廁所。
基佬紫不屑的撇撇嘴,意思是快去,不知道誰剛剛在老大面前承認自己腎虛。
“小亮,等等。”牛仔藍突然開口,叫住了小跑的姨媽紅。
湊在他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姨媽紅聽了,眼睛稍稍往懷遠山那邊看了看,皺了皺眉頭。
“行,哥,你放心吧,我去看看。”
牛仔藍拍了拍他的肩膀,姨媽紅再次小跑去廁所。
癱倒在椅子上的胖橘疑惑:“咋了,你和小亮說啥了?”
牛仔藍眼睛還是死死盯著懷遠山旁邊的位置上,沒有回答,喃喃自語
“沒,希望是我想多了......”
但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麼樂觀,姨媽紅去了沒多久就匆匆忙忙跑了回來,滿臉焦急,一邊跑一邊大喊
“不不不,不好了!懷妙妙,懷妙妙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