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錯覺。
張牛又道：“老大，剛剛張小余被魏大夫拉走了啊！你——”
“走就走！放心吧！對我來說沒什麼影響的！別忘了，我——才是最強的那一個！”
張山瞥了一眼張牛，眼神波瀾不驚，腦海中想起和餘小魚的交談。
“只要我的實力一直名列前茅，那麼，張小余對我就沒有任何影響！我的目標是成為杜師的弟子，魏大夫和他再好，對我來說，關係也不大的！”
“而且，我知道魏大夫為什麼會和他這麼親近！”張山眼中帶著洞悉一切的光芒，腦子裡像是在發光發熱。
“為什麼？”張牛問道。
“因為他會釀酒！”
“釀酒？他張小余會釀酒？”
“自然！”張山瞥了他一眼，帶著一絲不滿，“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他爺爺曾經在鎮上給人釀過酒，後來回到村裡擔心惹麻煩，才沒有繼續做這一行！那傢伙隱藏得很深，但也沒能逃出我的法眼！”
張山又裝了。
這事情本來是餘小魚告訴他的，從他嘴裡說出來像是自己發現的一般。
張牛頓時覺得他智珠在握，心中的不忿都散了。
原來，老大都知道了。
“區區一個釀酒的而已！”
······
“魏大夫，您稍等一會！”餘小魚走到工作臺旁邊，將一罈酒水開封。
“沒事！開吧！”魏九點了點頭，眼中的期待卻沒逃過餘小魚的眼光。
看來，老魏也不相信自己釀出來的酒。
餘小魚心中一笑，表面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一點點地將封泥給弄掉。
正常來說，應該澆蠟密封，在罐口和蠟之間加一層密封的東西做阻隔，以免材料在空氣中揮發影響酒水的口感，只是眼下條件簡陋，只能用淤泥來代替澆蠟。
當餘小魚將封口開啟的時候，旁邊的魏九身子猛然一震，眼中帶著一絲驚喜。
他的鼻子像是狗鼻一樣聳動了一下，隨即兩步走上前，將餘小魚推開，臉湊了上去狠狠一嗅。
“好！好！好！”一連叫了三聲好字，隨即便抓起酒罈，看也不看餘小魚一眼，直接轉身離去。
到了門口才似想起什麼，說道：“你在這裡等我！”
餘小魚輕輕地點頭。
等魏九離開，臉色才微微一沉，暗罵一聲老狗。
剛才那一推可是讓他差點摔倒。
“總有收拾你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