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超嚇了一跳,這種Flag可不能亂立。
“哈哈,沒想到賢弟你竟然也會害羞!”
我這哪裡是害羞,分明是怕被你的Falg害死啊!
談笑之間,苗人鳳帶著一堆小嘍囉又來了。
他聽見叮叮噹噹的聲音,抬頭一瞧,見了這些兵刃,已經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向跟隨他來的眾人狠狠瞪了一眼,那些人自然是低下頭不敢瞧他。
苗人鳳罵道:
“不要臉!算什麼男子漢?都給我滾開!”
那些人自知理虧,也不敢做聲,都退開了幾步。
苗人鳳是個坦蕩君子,便向胡一刀說道:
“胡兄,這些沒出息的傢伙吵得你難以安睡,咱們今日停戰,你好好睡一覺,明日再比。”
胡一刀看了自己妻子一眼,又笑著拍了拍徐逸超的肩膀,對苗人鳳說道:
“是內人和我賢弟打發的,兄弟睡著不知,咱們來吧!”
聽到是胡夫人出手苗人鳳尚不覺得什麼,但聽胡一刀說還有徐逸超,他有些驚訝,不由向徐逸超這邊多看了兩眼。
之後胡苗兩人客氣幾句就又打了起來,徐逸超則是繼續從容旁觀,自是受益匪淺。
這已經是兩人大戰的第三天,到了晚上依舊不分勝負,苗人鳳就提出要住下來和胡一刀連夜暢談武學。
範田兩人自然是大驚失色,堅決不同意,不過被苗人鳳兇了幾句之後也只能悻悻然地離開。
這一幕看得徐逸超連連搖頭。
無論是自己穿越之前的世界也好,九州大陸也罷,還是這個由武林通鑑帶著他來到的雪山飛狐位面,強者為王,實力至上的基本法始終沒有變過。
人,一定要靠自己。
想到這裡,徐逸超隱隱覺得自己心裡有了主意。
到了晚上,胡一刀叫掌櫃開了一間上房,要和苗人鳳兩人抵足而眠,徹夜長談。
讓徐逸超意外的是,胡一刀竟然也叫上了他,而且還隆重地把他介紹給了苗人鳳。
“苗兄,我這賢弟可遠遠勝過你那些膽小鬼朋友。”
“哼,那些傢伙哪裡配得上做我的朋友,至於這少年——既然胡兄你如此推崇,他身上必有過人之處。”
苗人鳳上午聽胡一刀說徐逸超動手打發了那些人時就已經覺得奇怪,此刻見胡一刀如此隆重地向他介紹起徐逸超便更加詫異。
他本來就不是個愛說話的人,此刻雖然心中疑惑,但也沒有多問,轉而和胡一刀討論起武功來。
從這兩天的比試中他已經看出胡一刀是在有意指導這個少年,此刻這個少年既然能被胡一刀拉過來,他自是明白鬍一刀的意思,因此絲毫沒有避諱。
兩人談完武功又談人生,談完人生又談情感,談完情感又談經歷,越談越是投機,越談越是興奮。
就在徐逸超眼見著這兩人越來越有向著基佬方向發展的趨勢時,苗人鳳嘆了一口氣道:
“倘若你不姓胡,或是我不姓苗,咱倆定然結成生死之交。我苗人鳳一向自負得緊,這一回見了你,那可真是口服心服了。唉,天下雖大,除了胡一刀,苗人鳳再無可交之人。”
“那也未必。”
便在這時,徐逸超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