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期,天下動亂!外憂內患,貪官汙吏,土匪強盜橫行,百姓分不清官還匪,匪還是官,民不聊生,當真是暗無天日。
生也苦,活也苦!活著累,生也累,有什麼生活可談!只是遵循著好死不如賴活著,而苦苦支撐罷了,熬!就是一個字,至於能不能熬出頭,這也只能是老百姓僅存的活下去的意念。
孟鐵柱五個徒弟,最大的十八歲,最小的十六歲,都是平泉縣的乞丐,幾年前!被孟鐵柱看他們長得雖然消瘦,卻有把子力氣,就收容了下來,給一口飯吃,傳授一些技藝和一點傍身的武藝。
如今各個長大成人,各個都長成了好漢!對這個世道的怨恨,早已經讓他們有捅破這天的衝動。
大徒弟因為徵糧,正逢寒冬!家裡缺衣少食,父母和妹妹餓死,他獨自一人討飯到縣城。
二徒弟,父母被地主殘害,姐姐被地主霸佔!他憤怒之下,半夜溜進地主家中,把地主宰了!事發之後,姐姐被地主的家人沉入河底,他被通緝,後逃亡到此,被孟鐵柱發現。
三徒弟,父母染上重病身亡,要賣身為奴安葬父母!後被自己花錢埋葬,收了徒弟。
四徒弟,面向憨厚有些呆傻!其實都是偽裝,十二歲跟著父母從江西逃荒到此,父母雙親紛紛餓死在路上,才毫無目的的流落在此,偷了包子鋪兩個包子,被包子鋪老闆打的頭破血流,被孟鐵柱看見收留。
這最小的徒弟本與姐姐相依為命,奈何他姐姐的姿色被任步忠看中,揉捏而死,屍體扔在了亂墳崗,孤苦無依,被他孟鐵柱收留,這也不過是一年前的事情。
這五個徒弟,各個吃苦耐勞!學了一身的本領,對這個世道是在清楚不過,本這五個小子就密謀殺掉任步忠,為小徒弟報仇!悄悄的為自己打了一把好刀。
孟鐵柱自然心如明鏡,送刀買兇殺人,他孟鐵柱也是動了私心,他很清楚自己這五個徒弟,一定有去無回。
他們的本事,殺人砍頭可以,五六個漢子都不是他一個徒弟的對手,可是他們五個加在一起,都打不過任何一個想要殺掉任步忠的刀客。
如今任步忠殺了,這五個早就對這個世道懷恨在心的徒弟,恐怕也無法再待下去,而他孟鐵柱自己都待不下去!龍天行的招攬邀請,也算是正中下懷。
更重要的是,他孟鐵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自然深思熟慮跟對一個人才行,而龍天行讓他很滿意,入夥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兒。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正當在這動亂年代,只要是條漢子都守不住那熱血而躁動的靈魂,闖蕩一片天地出來。
在平泉縣因為任步忠被殺而慶賀歡呼的時候,平泉縣最有名的鐵匠鋪在這天正午突然關門,人去鋪子空。
而同時,一份電報出在大別山吳軍長的手裡,他捏著這份電報有激動也有憤怒:“看看,看看!這小子就是個亡命徒,現在國府正在抓他,把他列入了重要名單,這小子還做出如此驚天大事兒,簡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程政委端著茶缸笑呵呵起來,吳軍長看著大笑的程政委接著不爽道:“你還笑!這小子就不是省油的燈,看到了這裡,不好好的收拾他。”
“我說老吳啊!這臭小子什麼時候知道死字長什麼樣了?人家一出道就槍斃了團長,殺了連長,小小年紀就帶著一個連跟鬼子火拼,根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傢伙,這還不算,還在16旅建立了敢死連,哦不!敢死營,這死字啊,恐怕在他的字典裡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兒,殺一個保安團的團長而已,與以前的事蹟比起來算不了什麼?”
“什麼意思?我的大政委啊,難道還給這小子請功不行,你不要忘了,有王老大哥的推薦信!他可是預備黨員,這小子不把人命當回事,這屠夫的性子要改改。”
“這我可管不了,這臭小子可不是一般人能降服的,這也是王老哥給教出來的,這種鬼才我可降服不了。”程政委無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