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行把大刀收回刀鞘,凝視了一下這個少尉軍官。
“呵呵,你小子還很尿性,不服?老子斃了你。”少尉軍官一腳把龍天行踹的一蹉跎。
龍天行冷著臉不吭聲,拍了拍這少尉在屁股上留下的腳印泥土。
“自己人,自己人!顧排長,這小子是土匪,剛剛殺了我們老大。”一名警員急切道。
顧排長看了看眼前的情況,看向酒館掌櫃:“事情是這樣嗎?今日我當值,維護治安,誰要是說謊,別怪我槍子不認人。”
“軍爺,軍爺!那於警官吃飯不給錢,還要索賄,這位兄弟是看不過就管一管,誰曾想於警官惱羞成怒要殺了這位小兄弟,小兄弟拔刀格擋,一不小心把他給殺了。”酒館掌櫃哆哆嗦嗦道。
四個警員憤恨的看了酒館掌櫃一眼,等老子過了這一關,看怎麼回來找你算賬。
而龍天行也是看向了掌櫃,第一次會心笑了!這酒館掌櫃還算是有良心,這件事兒他管的值得。
“明明是這小子搶劫你,我們老大幫助你!被這個土匪殺了,你如此顛倒黑白是何居心?”一警員帶著威脅的口氣。
雖然他們是警察,但是現在戰爭時期!這裡所有的權利都被16旅接管,他們根本不如這些當兵的。
這16旅旅長陳方,那是有名的愛民!嫉惡如仇,要是承認了今天的事兒,只有被槍斃沒有二門。
他孃的這事情不反咬一口,那是死定了。
“軍爺,我說的都是實情,這幾個警察來這裡吃吃喝喝,不但不給錢,還用槍盯著小的,您要給小的做主啊。”酒館掌櫃噗通跪了下來。
他也豁出去了,反正於警官也被殺了!左右這幾個警察也饒不了他,早晚被他們禍害的生不如死,不如做絕,把這些披著狼皮的畜生,全部弄死。
跪倒下來的酒館掌櫃嚎啕大哭,龍天行眯起了眼睛,斜著眼睛餘角看了看顧排長,看這個排長該怎麼辦?
“誣陷警務人員,可是死罪!你如此說來,這個小子不是土匪了?”顧排長繃著臉恐嚇。
但酒館掌櫃早就下了決心,再則龍天行根本不是土匪!還幫了自己,殺了於警官,為民為自己除了一害,怎麼也不能出賣他,不但不出賣,還要摟臺。
反正他孃的,這事兒不處理乾淨!以後算是混不下去了,要是16旅走了,這些在場的警察非跟自己算賬不可。
“軍爺啊,小的保證這位小哥不是土匪!是俺店裡的客官,他們純屬誣陷,您要為小民做主啊,啊啊啊……”
“孃的!”顧排長咧嘴大罵一聲,槍口對著那跳出來的警員,砰的一聲,對著腦袋當場打爆。
“呸!敢欺瞞老子,老子是傻子嗎?其他人帶走,這事兒要好好的查一查。”
顧排長喝令,三個警員,酒館掌櫃還有龍天行,全部帶進了開元連部陣地。
濛濛細雨已經下了起來,整個陣地一片潮溼,戰士們還在不停的挖掘著。
16旅開原縣保安團二連連長,侯思水,長得精瘦如猴,尖嘴猴腮,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帶著鋒利之光。
聽說這件事後,立即從陣地上到了連指揮部,他嘿嘿一笑,抽了抽三個警員和龍天行。
陡然他拔出了配槍,盯著龍天行的腦袋!龍天行如刀刃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侯思水。
“說!你是不是土匪?”
“軍爺,軍爺!這位小兄弟不是土匪,不是土匪。”酒館掌櫃嚇的雙腿一軟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