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一個惡行累累的人渣,人人得而誅之,就連武神宗內部,都有很多人不希望兩家的聯姻繼續。
在人們看來,歐陽家不主動退婚,已經是給足了宮家面子。
宮家裝聾作啞、拖著不解除婚約的行為,成了眾人眼中的不知進退。
在如此不利的輿論風向下,宮家的很多人產生了動搖,開始正視解除婚約的事。
宮崎聽到了風聲,認為這是奇恥大辱,憤怒異常。
在他看來,他和歐陽靈的婚約是父親拿命換來的,歐陽家撕毀婚約,就是忘恩負義。
為了維持婚約,他被軟禁了這麼多年,自認付出巨大,最後卻是這種結果,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心情惡劣之下,宮崎乾脆破罐破摔,徹底停止修煉,成天拉著兩個侍奉他的中年女子胡搞。
這兩個中年女子,是在他跟淫辱丫環的事情爆發後,特意調來侍奉他的,相貌尋常,五大三粗,而且是有夫之婦。
但是宮崎飢不擇食,連她們都不放過。
二人是敢怒而不敢言,只能曲意逢迎,以免死於非命。
但是這樣的兩個人,顯然不能讓宮崎滿意。
今天下午,他找個機會毒暈看守,獨自跑到秋月園來尋歡,喝了幾杯悶酒後,心中越想越怒,正好藉機發洩!
他不顧秋月園老鴇的阻攔,大步走下樓去,指著舞臺上的寒月:“你下來陪少爺!”
這麼一鬧,舞臺上的寒月跳不下去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往後臺走去。
宮崎大怒,身影一閃就要追上去,被旁邊的護衛攔住。
“宮少,請勿打擾本園做生意!”
宮崎緩緩轉過頭,冷冷地問道:“你在跟本少講話?”
護衛毫不退讓:“不錯,請宮少不要讓我等難做!”
宮崎一聲不吭,手中突然出現一個圓筒,射出一道白光擊中護衛的心臟。
護衛猝不及防,胸口出現一個拳頭大的破洞,當場倒地身亡。
玄月樓中一片譁然。
宮崎卻不以為意,轉身又殺了另一個撲來的護衛,閃身朝後臺掠去。
他倚仗宮家的權勢,在武神城作威作福慣了,一直無人敢惹,殺兩個凌雲境的護衛,在他眼中算不得什麼大事。
寒月正在後臺換裝,聽到動靜大吃一驚,正要躲避,宮崎已經打翻幾人,闖進了換衣間。
寒月上身赤裸,用衣衫捂著胸口,一邊大聲驚叫,一邊飛腿攻擊。
宮崎凌雲境後期的修為,是丹藥堆積起來的,實力比同境界武者差很多。
但寒月只是登山境後期,而且不善於打鬥,轉眼間就被他制服,提著胳膊拖了出去。
寒月手中衣衫脫落,赤裸上身,被宮崎拖到擂臺上示眾,又驚又怒之下,當場昏迷過去。
宮崎獰笑一聲,伸手去扯寒月的長褲,一箇中年女子突然出現,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宮崎站立原地,半邊臉塌陷下去,當場昏迷。
中年女子臉色陰沉,抱起寒月遁入後臺,幫她穿好衣衫。
秋月園的佟掌櫃趕到,看著宮崎臉色鐵青,眼中滿是森然殺機。
終究以大局為重,他強忍著殺人的衝動,取出傳訊符傳送訊息。
僅僅十幾息時間,玄月樓中多了二十多位虛空境強者。
中年女子抱著昏迷的寒月,表情陰森地站在擂臺上,周圍光線扭曲,寒冷刺骨。
武神宗副宗主宮雲山,取出一枚丹藥塞入宮崎口中,皺眉問道:“佟掌櫃,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見中年女子和其懷中的寒月,心中生出極度不妙的感覺。
佟掌櫃陰沉著臉,遞給他一枚複製的留影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