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啥一杯半杯的,意思都在酒裡了,你別娘們兒唧唧的竟事兒行不?來吧,喝酒吧。”說著我碰了他面前的酒杯一下,率先喝光了杯中的啤酒,不知從何時起我跟於慶大松說話時已然少了很多的顧忌了。
“操!看在你上次幫我泡過妞的份上老子就不跟你計較了。”鄙視了我一句後,於慶也挺豪爽的端起了面前滿滿的一杯啤酒一飲而盡了。
一頓酒喝下來大傢伙都挺開心的,掏出錢結了賬我推開了飯店的玻璃門走了出去,於慶大松幾個人抽著煙站在了飯店門口的臺階上等我出來。
“接下來去哪兒呀?還有節目嗎?”大松眯著眼睛大呲呲的衝我問道。
“下一個環節我不大熟悉,唱歌找姑娘這方面你在行,聽你的唄。”我說的是實話,娛樂場所那一塊老子的業務是真的不咋熟,好不容易主動去唱把歌吧還他媽的出事了,要不是上次那把頭破血流的事我能遇到那些異類大妖嗎?若是沒碰上它們我現在又會是啥樣呢?也許依舊清湯寡水默默無聞吧。
說道繼續去happy這幫處於青春期荷爾蒙正旺盛的傢伙,一個個的眼前都他媽的泛起了綠光。
“去哪兒呢?”大松歪著頭嘟囔著。
“去‘溫情’唄,那咱哥們兒熟悉。”於慶吐了口煙回應道。
“換個地方唄,有勇哥、剛哥在那多拘謹呀,咱自己花錢去玩兒,地方小一點檔次差一點沒關係,主要是隨便放得開。”我這人不大喜歡占人家便宜,還是自主隨性的好。
“嘿嘿!小月月說的對,咱今天就換個地方玩兒,‘溫情’裡邊的娘們兒我都看膩了,一點新鮮感都沒有。”大松哥毫不猶豫的就力挺了我一句。
“換個地方玩兒也不是不行,不過你這酒蒙子可別瞎惹事呀,剛才你自己不也說了嘛,社會水太深你得穩當點別犯渾知道不?”於慶擔心的看了大松一眼好言叮囑著
“曉得了,好不啦!就好像你多老實是的,你要是好孩子能天天跟我混在一起嗎?”大松哥挽了個蘭花指戳在了於慶的腦門兒上,還學了句細腔細語的上海話。
“嘿嘿!既然幾位大哥想要換換口味兒,那我領你們去個地兒唄,雖是地方小了點裝置也一般,不過妞還是可以的,好幾個剛出來乾的學生妹呢,主要不是嚐嚐鮮兒嘛。”此時麻桿而劉翔嬉皮笑臉見縫插針的就提議了一句。
之後在劉翔的帶領下我們一行人就去了他說的那個地方,跟於慶大松來的哥們兒中有兩個說家裡有事就先行離去了,剩下的人算一算總共八個人,劉翔說的那個小歌廳就在他們職中附近的一條小衚衕內,門臉兒不是很大可出來進去的人卻也不少,由於我酒喝的有點多,暈暈乎乎的連歌廳的名兒都沒瞅著就跟著大夥一擁而入了。
在一個服務生的引領下我們這一夥人,一個個腳步虛浮地就走進了一間寬敞的包房,剛一進包房頭有點脹痛的我就找了個靠邊上的坐,斜倒在了柔軟的沙發裡。
“幾位大哥都來點啥呀?果盤、啤酒啥的上多少呀?”領我們進來的服務生滿臉堆笑的詢問道。
“嘿嘿!哥們兒我就是附近職中的,來過你們這好幾次了,這是我的幾位好大哥,今天必須給我招待好知道不?”噴著滿嘴酒氣的劉翔,挺自來熟的拍了拍服務生的肩膀大聲的叫嚷著。
“嘿嘿!原來是職中的呀,我說看著咋這麼眼熟呢,安排好幾位大哥那必須必呀。”服務生也老於世故的配合著劉翔的唾沫橫飛。
“操!還挺會說話的,果盤啥的上點擺個樣就行了,主要是多上點啤酒,除了這些常規的就沒有點別的了嗎?”大松大呲呲的坐在了主位上邪笑著就問了一句。
“嘿嘿!不就找姑娘這點事嗎?一會兒我給你們叫上來,幾位大哥隨便挑。”服務生信誓旦旦的保證著,其實他這話也就是說說而已,姑娘不夠的時候他們還得從外面吊呢,因為搶姑娘這點事這幫開小歌廳的還不少起衝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