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我來放你出獄!”
眾人看過去,就看到是耿武來了。
甄逸的地位,也和此人熟悉。
耿武冷視甄逸,對於此人勸說張郃變節,他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難聽話。畢竟甄逸是秦野的老丈人,為女婿拉攏人,也是人之常情。
張郃看過去,“若被主公知道,恐怕對你不利。”
耿武一邊示意牢頭開鎖,一邊道:“將軍有所不知,我正是奉了主公的命令,來釋放你的。”
張郃連連冷笑,其實他一直相信,韓馥肯定會請他出獄的。
甄逸也琢磨明白了,他知道張郃的能力,並且,看起來張郃剛才領悟了一個很牛的陣法。而秦野的勢力並非遠超韓馥,若是張郃抵擋住了秦野,那他一家就沒有希望了。
“張將軍,韓馥之勢已是暮秋,你要有所選擇呀。可不能所託非人,負了一生所學!”甄逸扒著牢籠的縫隙喊道。
張郃冷道:“我只是武將,只知用心做事。”
他便擦去地面上繪製的陣法,大步而去。
隨著張郃離去,甄逸便沒有之前的從容了
牢外。
一群士兵,為首一位部將捧著甲冑。
見到張郃走了出來,士兵們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士兵們對於張郃被關押,都是很憤怒的。聽說主公重新啟用張郃,又是振奮。
張郃穿上昔日的甲冑,神氣為之一變,此刻,天上的陽光也不覺得那麼刺眼了。
士兵們都是敬畏的看著他,追隨著他,前往韓馥的府邸。
少頃。
韓馥和張郃再相見,作為主公,卻是表示很尷尬。
旁邊的辛評代替問道:“張將軍,如今敵軍馬上兵臨城下,如何應對?”
眾人都看過去,希望寄託在了張郃身上。
而張郃來到府邸的路上,也從耿武那裡得到詳細的情況說明。
張郃望堂上的韓馥一禮,“主公,請問秦野有多少兵馬?”
“應該在兩萬左右吧。”韓馥道。
張郃傲然一笑,“只需三千精兵,便能將其部眾,斬盡殺絕!”
什麼!
一瞬間,眾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怎麼敢這麼說大話?
在眾人看來,應該說敵人連戰連捷,正是士氣高昂的時候,恐怕不易對付,這樣表述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