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少女對著張也啐了一口，神色極為冷冽。
張也臉色一變，冷聲道：“姑娘，今日的三次刺殺，都是你所為吧？”
少女冷哼一聲，並不搭腔。
“我與你素未謀面，更不用說仇怨了。姑娘究竟為何幾次三番要置我於死地？”張也繼續問道。
“哼，你與趙無極的氣息一般無二，想來與他關係不淺吧？況且你和蘇察哈爾燦那個紈絝不清不楚，想必也是一丘之貉！如此奸人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還問本姑娘為何殺你？”
啥不清不楚、奸人賊子……姑娘你從哪裡學的這些詞……
張也看著少女好看的臉龐，極力否認道：“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女子卻哂笑一聲，扭過臉去。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少女大義凜然。
“噗……”
張也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但又感覺好像不太合適，於是立刻沉下臉，用手指撐著嘴角。
少女秀眉倒豎，瞪著雙眸冷聲喝道：“你笑什麼！”
“我……我沒笑啊……”張也一本正經地說道：“姑娘，請相信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不論多好笑我都不會笑的！”
除非忍不住……
“你笑了！”
“我沒笑……”
“你絕對笑了！”
“好吧，我……噗噗噗……哈哈哈哈……”
“你！”少女語氣一窒，勃然大怒道：“卑鄙！陰險！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咳……姑娘，你前兩個詞是形容詞，後幾個是身份名詞，放到一起罵有些不倫不類。”張也強忍笑意好心提醒。
“你——”
“而且啊……姑娘你看，三番五次偷襲我的人是你吧？想要取我性命的人也是你吧？仗著身手好想要以武服人的也是你吧？所以什麼‘卑鄙’、‘陰險’之流，雨我無瓜吖！”
少女雙目似要噴火，張也卻還是嘴上不饒人。
“還有啊，我一沒對姑娘你動手動腳，二沒白日宣那啥，三……姑娘，三番兩次割我衣服的是你啊！‘流氓’這個詞比較適合你叭？至於‘土匪’、‘無恥敗類’……更是從何說起呢？”
嗯……先前為了抓住對方的那一番“唐突”，自然就被張也忽略過去了。
“你……我……”
張也嘿嘿一笑，然後臉色瞬間冷下來。
“聽你的語氣，似乎很看不慣趙無極和蘇燦。”張也看著少女咬牙切齒的模樣，皺眉道：“我剛來這個世……廣川沒幾日，按理說沒什麼仇家，卻一日之內接連三次遭你暗算……你不打算解釋一下，是誰指使你的？”
少女狠狠啐了張也一口，撇過頭去不看他。
“倒是有夠潑辣，比小辣椒還小辣椒……不，你這得是朝天椒了。”張也摸著下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