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不是吳天良的正牌夫人什麼的,對吳天良的行為,她只能被動接受。
而面對吳天良毫不掩飾的慾望。
白珊珊卻是心中一喜,但面上卻一片羞紅,欲拒還迎囁嚅道:“如果吳爺不嫌棄珊珊殘花敗柳的話……”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嫌棄了。”
哪知,下一刻吳天良卻又興致缺缺的放開了她。
平淡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我和方旗山那死鬼不一樣,我只需要能跟得上我的人。
老實說,你的確很誘人,也很想欺負你,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盛世美人如黃金,亂世美人一把米。
你應該想的是怎麼把自己變成亂世裡的黃金,而不是隨便一個人給把米就能任取任奪的貨物。
沒有自強的心,別人給你的,始終是別人的,能給也能隨時收回,隨時被拋棄。
懂了嗎?”
白珊珊聽著吳天良平淡卻深入靈魂的話音,怔在了原地,久久沒有回神,似乎在思考,又似乎是在絕望。
好一會。
白珊珊才終於回了神,不過,她臉色卻變得有些蒼白,木然點點頭道:“謝謝吳爺教誨,珊珊會努力讓自己變得有用的。”
說完,她抹著眼淚端著盆出去了。
“我看她好像沒有聽進去。”
方琴望著白珊珊落寞的背影消失,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她雖然不喜歡白珊珊。
但同為女子,她又不是什麼心理扭曲只盼別人壞的惡人。
心裡還是希望白珊珊能在末世中擁有生存下去的能力。
“你當我佛陀轉世啊,動下嘴就給人渡化了。”
吳天良泡著腳,搖頭道:“習慣了躺著張張腿就吃喝不愁的日子,哪能這麼快就下地幹活。
不過也無所謂,萍水相逢,無情無恩。
她改變不改變都和我們沒關係,跟得上帶她一個,跟不上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怎麼感覺,你剛才和她說的那番話,也像是在和我說似的。”方琴一邊給吳天良按著肩,一邊回過味似的嗔怪了一聲。
“嘿嘿,你是明白人,不一樣。”
吳天良擦了擦手,嘿嘿一笑爬上床,抓住了一隻粉嫩白皙的玲瓏小腳。
“你怎麼盡喜歡劍走偏鋒?”
方琴狐媚臉蛋紅潤一片,嗔怪了一聲,但還是配合的把另一隻腳也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