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街上損毀的房屋,記得找人來修繕一下,錢算我的。”
“我這就去辦。”老張應聲去了。
無名已經回到了後院的閣樓。
任以誠帶著皇影,隨後而至。
一見無名,皇影頓時被又興起了戰意。
同樣是天劍,他卻有截然不同的感覺。
如果說,任以誠是一罈烈酒的話,那無名就是一杯清茶。
但可惜他甫經大戰,內力耗損不少,已無力再戰。
況且,無名也無心與他交手。
皇影的戰意,從始至終沒有得到本分回應。
劍晨早已為三人備好了茶水,靜靜的侍立在旁。
無名沉聲道:“小友,可否問一句,你先後收集了天罪、驚寂這等兇器,究竟又有何打算?”
任以誠道:“為了對付帝釋天,這些年我一直在蒐集神兵利器,現在就差最後一件,需要這些兇器來作為鑰匙。”
無名蹙眉道:“你手中還有絕世好劍,和曾經的敗亡之劍鑄成的刀。
需要這四大凶器來開啟的兵器,必然是曠世兇物,你可有把握能夠駕馭麼?”
任以誠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自古邪不勝正,我相信再厲害的兇物,也難不住我的和氏璧。
前輩莫要忘了,我還有龍脈的碎片在身,上面殘存的力量亦是非同小可,定可保萬無一失。”
“小心為上。”無名叮囑了一句,便不再多言。
翌日。
一大早,任以誠便與皇影乘著幽靈馬車,離開了小鎮。
蜀中之地。
萬劫谷內的一片森林中。
一群僧人正圍著一座佛像,不斷誦經。
木魚聲聲,禪音嫋嫋。
整座樹林一片祥和。
只是這佛像卻有些與眾不同。
三丈高的佛像雙掌合十,身上纏滿了無數樹根,如同鎖鏈般將佛像牢牢鎖住。
從這些樹根的粗壯程度來看,這佛像在這裡已經紮根幾百年。
最不尋常的是,這尊佛像的臉上愁眉緊鎖,滿是悲苦,似乎是在憐憫眾生疾苦。
忽然間。
砰然一陣炸響,
僧人手中的木魚接連爆碎,跟著佛像上的樹根也幾根隨之斷裂的開來,佛臉上更出現了道道裂痕。
這儼然是不祥之兆,且已至極端。
一名眉毛與鬍鬚盡皆雪白的老僧霍地睜開雙眼,卓立而起,滿面肅然道:“不好,定是有人集齊了四大凶器,劫難將至,大事不妙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