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難接受一個有意識的生命被隨意討要、贈予。
讓他感覺人不是人,是容器,是物品,是工具。
雖然在場的確實都不是人,是蟲。
但他還是覺得喉頭發堵,胃裡沉甸甸的。
很不好。
辛墨朝在害怕的顫抖。
他金色的頭發瑟縮著,尤其是沐亦最喜歡的耳後的那縷,好像一下子暗淡了下來,看起來有點難過。
他和好夥伴剛剛建立的信任好像因為輕飄飄的一段話毀於一旦。
他費盡心思給足好夥伴生存空間,既不過分關注,也不對他好過頭。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點點變好。
他的習慣和要求一步步侵蝕掉好夥伴那讓人難以忍受的惡習。
好夥伴已經不再自稱奴,也不再隨地大小跪,更是願意花他們兩個共同的錢,願意和他講很多很多的話,言語上嘗試著頂撞他…
現在實際上也很壞。
沐亦強忍著惡心,逼迫自己開口:
“我只有這一隻雌蟲。”
先拒絕華夜,他很久沒有收到回複,也有點害怕了,欲言又止的打量著他。
“你上樓。”
這句話是對辛墨朝講的。
“拿著你的碗。”
辛墨朝能看出來沐亦心情非常糟糕,劫後餘生一樣閃上樓,但是華夜還看不出來。他只覺得沐亦好像有點不開心。
那就是很喜歡這只雌蟲嘍。
華夜一知半解。
喜歡就拒絕他好了,又不是非要不可。
如果有人來要他的艾爾斯,他也不會答應的啊。
不對不對。
艾爾斯可是他的雌君,和雌奴還是不一樣的。<101nove.級雄蟲閣下就是難懂啊!
華夜好像沒事蟲一樣圍著沐亦嘰嘰喳喳,坐上了飛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