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大喊一聲,”收兵!”
如果沒有阿野,他還能拼死一戰,可阿也來了,他怎能還不顧自身的安危?
一聲令下,鳴金收兵,士兵們陸陸續續的回到城牆內,敵軍罵罵咧咧不停。
兩人回到營帳中。榮淵摸了摸蘇清野的臉,”怎麼做到的?這是誰?是孫雷嗎?”
容淵想起來糧草押運官就是孫雷,是那個在他皇兄那一派的保皇黨。
對他十分厭惡。
蘇清野冷哼一聲,”要你管。”
容淵不得低下身段,緊緊抱住蘇清野,”好夫人,是為夫錯了,沒有認出夫人來。夫人就大人有大量饒了為夫這一次吧。”
蘇清野早就對容淵日思夜想,念而不得,又怎會抵擋得住容淵的深情攻勢。
當即脾氣就軟下來了,”好吧那我就原諒你這一次。”
蘇清野將自己的人皮面具扒下,卸下一身的鎧甲,露出原本的美豔模樣。
容淵抱著蘇清野的手抱的更緊了。將頭放在他的頸側,”好夫人,一路辛苦了。”
蘇清野隨後又將自己是怎麼假扮孫雷,怎麼運營糧草到他身邊來,說了自己無數的擔心和思念。
容淵的眼眶從不輕易泛紅,然而這次卻為了千裡奔赴,不辭辛苦找他來的小妻子眼眶紅了。
”是我的錯,讓夫人擔心了。”
”本想著護夫人一世安穩,卻讓夫人為我奔波勞累。”
蘇清野摸向容淵的大腿問道,”你的腿何時好的,我曾在夢中見過,但總覺得不真實,現在總想來親口問問你。”
容淵親吻了他的白嫩手掌,認真說道,”是在出京的三五日後,便能站起來了,之後行走無礙,全賴夫人的高超醫術。”
在出京之後,他的腿就隱隱有了能站起來的趨勢。
之後他又勤加練習,早早的雙腿便能重新行走。
蘇清野的手被容淵灼熱的唇吻的一顫。
”你起開,雖然現在是白日,但是我還沒有用晚飯呢。”蘇清野臉上泛起一抹紅霞,推搡著容淵。
容淵也不語,只是吻了她的一遍又一遍,從頸肩到胸膛,再到腰側,一路向下。
暮色染窗欞,念君夢不成。
相思千萬縷,託雁寄吾情 。
就是他曾讀到的一首詩,以前他還十分看不起詩中人的思念之情。
總覺得大丈夫當生於天地間,當為生民立命,保家衛國,灑血邊疆怎能痴情於兒女私情。
直到現在他才體會到思念之人不能相見的苦楚,簡直深入骨髓。
”阿野,為夫想你。”容淵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在蘇清野粉紅的耳邊輕輕呢喃。
蘇清野目光看向容淵,四目交彙,産生愛情的火花。
蘇清野捧起容淵的臉頰,指腹輕輕的摩挲,”我也一樣。”
僅一句話,就勾的容淵呼吸沉重,愈發灼熱。
他的阿野是山中的精怪變的嗎?
怎麼這般會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