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個腦袋有病的,也難怪女兒一回來,孟祥峰立馬就湊上去,就好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這幸虧不是她的兒子,不然她還不得被活活給氣死。
“瞧你給氣的,”柳父給了妻子一個白眼,“反正再怎麼難聽的話,咱們家以前又不是沒聽過,你怎麼就還沉不住氣,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敢情不是你被人當面給嘲諷的說不出話,你就無所謂了是不是?”柳母坐到柳父身邊,“咱們真是前世欠了那死丫頭,你說她死丫頭當年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這跑都跑了,還回來幹嘛?”
“是嫌自己還不夠丟臉嗎?沒用的死丫頭,都給人連孩子都生了,竟然還能被人給掃地出門,我要是她,就豁出去一條命不要,跟那家人死耗到底,說什麼也不會被人給掃地出門。”
“行了,還沒完沒了是不是,”柳父敲了敲手中的菸斗,把菸斗裡面的菸灰敲出來,“雖然那死丫頭沒用了些,但在拿捏孟祥峰這方面還是挺有能耐的,孟祥峰這些年賺錢的本事越發能耐了,這要是她死丫頭能讓孟祥峰離婚娶了她,那對我們家就只有好處沒壞處。”
“你的意思是,”柳母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孟祥峰那麼會賺錢,再加上他那個腦子,阿嬌那死丫頭要是能嫁給她,那孟祥峰還不是咱們家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不過……”
柳母眉頭一皺:“咱們不讓那個死丫頭進門,說不定那死丫頭心裡怎麼恨我們呢?就這麼個情況,那死丫頭要是真嫁給孟祥峰,她能任由孟祥峰被咱們家拿捏嗎?”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這女人嫁了人,說到底還是要依靠孃家的,只要那個死丫頭不傻,那她就不會跟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當然,咱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現在看來那死丫頭已經把孟祥峰給拿捏得死死的,那咱們就應該去跟那個死丫頭服個軟,而這就需要你出面了,你今晚去找那個死丫頭好好說道說道,至於該怎麼說應該不需要我教你吧!”
“放心吧!這還需要你教我。”柳母胸有成竹說道:
孟祥峰是在中午回到家裡的,他回來的時候,程春丫母子三個正在吃午飯。
兩個孩子看到孟祥峰那張腫的像豬頭的臉,表情那叫目瞪口呆,唯獨就是沒有擔心和害怕。
這足以證明,孟祥峰這個父親當的有多失敗。
“爹,你的臉這是咋了,被誰給打了。”這是原主大兒子孟致文的聲音。
媽呀!到底是誰把爹打成這樣的,實在是打的太好了。
這段時間,孟致文和妹妹可沒少被小朋友嘲笑,畢竟父親不要臉的行為已經在村裡傳開了,孟致文和妹妹還有偷偷去那對母女倆住的地方看過,看到父親對那個女人的女兒那個慈愛,那個寵溺的表情。
那是他和妹妹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總之在那一刻,孟致文對於父愛已經死心了,原來父親並不是不喜歡孩子,而是不喜歡他們兄妹倆而已。
“哈哈!豬頭,豬頭。”原主的女兒孟致晴哈哈大笑起來。
孟祥峰眼神氣憤瞪著女兒看,畢竟一個當父親的被女兒這樣嘲笑,試問一下能不生氣嗎?
不過雖然生氣,孟祥峰倒沒想著要動手打孩子就是了,別看他平時對兩個孩子不怎麼疼,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哪裡會真的不疼。
只不過他向來對兩個孩子嚴肅慣了,讓他做出一副寵愛孩子的樣子來,他也實在做不出來。
程春丫是沒聽到孟祥峰此時內心的話,不然肯定會再給他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