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皺著眉頭說道。
白酒雙手摁著她的大腿。
這有啥,都摸膩了,有本事穿..........
白酒抬起上眸傻笑著,舒然不知,她已經發現了那份錄音。
“誒?你這怎麼還錄音啊?”
「小哥哥」
白酒戰術後仰,匪夷所思的看著她,頭微側,倒吸著涼氣。
一副面無波瀾的表情。
“錄音?”
“好小眾的詞語。”
“是不是剛才打鬧的時候,你不小心誤觸了?”
“你別給我來這一套。”
貝爾摩德用腳戳著白酒的臉龐。
一股濃濃的甲油味撲入他的鼻中,甚是刺鼻。
“雖說撒嬌女人最好命。”
“不過我這輩子。”
“是不會幹出撒嬌和賣萌,那種行為的。”
貝爾摩德收起長腿,從沙發上起身,盤腿坐著。
“一餘啊,沒想到啊,沒想到。”
“你的癖好很獨特啊。”
“我給你刪了哈。”
“刪吧,我只是覺得很治癒罷了。”
“治癒?”貝爾摩德沉思了片刻。
“那我每天晚上,給你單獨說聲。”
她揪著白酒的臉蛋向她這邊靠近。
“真的?”
“我說的話還能有假?”
“那你還能不能,答應一下我別的請求。”
白酒兩根手指想戳著。
抓住這個機會一舉說出。
“看你這不懷好意的表情。”
“又想什麼壞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