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請楊衫過來,卻是看一場一群妖嬈女子的舞蹈,而女子們的舞蹈確實也出色,更驚豔的是,她們其中的一個叫鶯兒的女子,美的讓人無法自拔。
楊衫已經被美人的美麗折服,他都已經忘了其他所有的事,牽著美人鶯兒的手,往太后佈置好的馨新宅走去。
到了馨新宅,太后果然還是精心裝飾了一次,裝潢氛圍,與上次楊衫與關妃的完全不同,可能太后怕楊衫想起關妃,影響這一次與鶯兒的愉快相處而有所改變吧。
鶯兒將門關上,讓楊衫先坐下來,她去給楊衫倒水,楊衫看她背影,心中慾火焚身,就在鶯兒端水過來的時候,楊衫忍不住就將鶯兒抱了懷裡,楊衫不僅聽到了自己的心跳,他還聽到了鶯兒的心跳,原來鶯兒和他一樣,都是心跳加速。
鶯兒臉頰通紅,她用手捧住楊衫的臉,她輕輕的說:“大王,你能對我溫柔一些嗎?”
楊衫點點頭,說:“放心吧,鶯兒,我會對你好!”
鶯兒吻向楊衫。
楊衫緊抱鶯兒,楊衫心裡有一個聲音:“楊衫,我鄙視你,你不是說你不會對陌生的女人下手,你現在這樣做,完全就是糟蹋別人!”
他心裡又有另一個聲音:“可鶯兒是完全自願的啊!我又沒有欺負她!”
“放屁!你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感情,她是女人,你是大王,這很明顯就是以大欺小!你不是也聽太后說了,她是被偷過來的,而且還是被賣到這裡,她身份低微,她敢不從嗎?你想佔有她,你捫心自問,你到底喜歡她的什麼,僅僅是美貌而已!你如果被她美貌折服,你想擁有她,那也只能等到兩情相悅的時候,才能做出這種事情,不然,那就是下流的流氓!你還不快住口!”
“我……我?我知道了!”
親吻了一半,楊衫極力剋制自己,慢慢將臉扭去了一邊,臉紅的鶯兒愣了住,她不禁問道:“大王,你……你怎麼了?”
楊衫將懷抱中的鶯兒放了旁邊的凳子上,他忽然自己朝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扇的很重,這一自扇,他腦袋清醒了許多。
鶯兒嚇壞了,睜圓了眼,眼淚都快流出來,她戰戰兢兢的說:“大王,是鶯兒哪裡做的不夠好?是鶯兒做錯了什麼?”
楊衫搖搖頭,說:“對不起,鶯兒,是我欺負了你!”
鶯兒怔住,頓了頓,驚慌著說:“大王,你怎麼會這麼說?你沒有欺負鶯兒啊?”
楊衫說:“我又是抱你又是親你的,這還不算是欺負你嗎,再說,你還是……還是第一次!對與你來說,我就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你對我肯定是沒有感情可言的,為了一個陌生人獻身,那還不是我佔了你的便宜?”
鶯兒驚奇了,她半天沒有說出話,她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頓後,說道:“可是,可是你是大王呀!”
楊衫說:“難道就因為我是大王,我就可以隨便佔有女人嗎?”
鶯兒低下頭,說:“天下都是你的,你當然可以對任何人做任何事!我雖然是美人島的人,可如今已經成了浣國的女奴,自然也就是大王的女奴,女奴哪裡有什麼感情可言,大王哪怕就是將我殺了,也不會有人埋怨大王的。”
楊衫能聽出來,鶯兒是將自己看的有多麼低賤,他嘆口氣說:“鶯兒,你有沒有想過,你要與你心愛的人,長相廝守?”
“心愛的人?”鶯兒那幅模樣,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似的,她說,“大王,像我這樣的,會有人愛我?我哪裡有資格去愛人?大王,我只能作為一個寵物,在大王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已經一無是處了。”說著,鶯兒低下頭,情緒有些失落了。
楊衫明白了,他覺得自己幸好及時清醒,不然,做出了結果,他會非常看不起自己的,他說:“你真的是太可憐了,看來,這個社會,女人的地位,終究還是低下的,只能服務與男人,傳宗接代,買來賣去,愛情,在這裡,只能是一種奢望,存在於少數人那裡,不行,社會實在是黑暗的很啊,還是未來我的那個時代好,起碼,一夫一妻制,將多少個家庭,變得和睦,有多少人,能夠和愛人長相廝守,女人,也在家裡位於一個重要地位!”
“一夫一妻制?”鶯兒不敢想象,自己耳朵聽到這麼一個新鮮的詞語,她愣愣的看著楊衫,說,“大王,你說一夫一妻制?那意思是,一個男人,一輩子只能有一個女人嗎?”
楊衫說:“對呀,這樣多好啊,人嗎,感情都是單一的,慾望和愛情不同,愛情,是一種神聖!之所以神聖,就在於兩個人,彼此相愛,不分你我,而這種感情,只能是單一的,你愛我,我愛你,沒有其他人,這就是愛情!不是三妻四妾!三妻四妾是可恥的,是男人自私,不顧女人感受的可恥行為!”
“三妻四妾可恥?”鶯兒從來沒有聽過,她被楊衫的言辭深深觸動,她難以置信的說,“這怎麼可能呢,大王,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傳宗接代工具啊!”
楊衫卻說:“憑什麼這麼說,女人的價值,那是不容小覷的,你說吧,沒有女人,怎麼生小孩?沒有女人,小孩生出來怎麼餵奶?女人與男人,同樣的重要,人人平等!大家都是人,哪裡有什麼不同?”
鶯兒忽然被楊衫說的,心馳神往了,她有些激動了,她說:“大王,為什麼你說的那樣好,你是說,有這樣的世界存在?”
楊衫聽著心頭酸楚,他說:“是存在,但要經過幾千年的過程,人才有這樣的覺悟!哎!”
鶯兒竟然對眼前這個大王,開始崇拜了,她說:“大王,你真是太厲害了,還能預言未來!鶯兒,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神奇過,大王,你的話,真的對鶯兒觸動很深啊!如果現在的世界就是那樣,那該多好啊!”
楊衫站起來,挺起胸膛說:“我既然站在這裡,有天時,有地利,我就應該創造人和!狠心一把,就將浣國,變成人人平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