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十成像的,不過……”欒谷看著房姝幾乎立刻就要出門納吉問禮的架勢,微微側開了頭,“好像……是個男子。”
熱烈的喜悅如沃冰雪,方才還喜氣盈盈的房間頓時死寂一片。
朱裙見房姝的面色霎時鐵青,一言不發地握著胸口,擔憂道:“縣主,公子年少氣盛,您莫氣壞了身子……”
半晌,房姝才錘下了胸口,身子半向後仰,“大家都說他龍章鳳姿……我就知道那個逆子從小就不是個省心的……”
欒谷很快就被文嫗拉扯了下去,隱隱約約聽見房中傳來幾句,“給縣主拿翡翠鼻煙壺……”“縣主保重……”“我的命好苦啊……”之類的。
崇開峻從宮中出來回到自己的宅院中,已經是第六天的事了。
在這幾天之中,總管從松遞送了葉棘夜不歸宿的訊息,他在宮中早已得知了此事,吩咐從松派人去尋找葉棘的蹤跡,一連幾天始終毫無收獲。
崇開峻心中焦急,不知道葉棘是否遇到了什麼不測。
葉棘在他來到鳳京城之前,曾與牧碧虛牽扯不清。因此,關於葉棘失蹤一事,崇開峻幾乎在沒有經過任何邏輯推斷的情況下,便直覺性的認定了與牧碧虛脫不了幹系。
身在深宮中,他與皇帝牧相商談要事,實在是無法脫身,直至散會,才匆忙地趕了回來。
正當他準備親自起身去牧碧虛的別院問個究竟時,牧碧虛的拜帖已搶先一步遞到了他的手中。
崇開峻合上手中的帖子,“他今日前來又有何事?”
從松:“牧禦史把葉醫士送回來了。”
崇開峻心中一賃,果然與牧碧虛有關,“事已至此,今日就先會一會。”看這位牧小公子又要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幾人相聚於廳堂中,崇開峻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唸的葉棘,臉色蒼白的她平躺在一張簡易床榻上,被四個人合力抬了進來。
葉棘見到了崇開峻來了,強支著身體半坐了起來,問了他一句安:“葉棘見過王爺。”
作者的話:
睡了半個月沙發的我終於又上線了。
如果讀者最近有神思恍惚感知麻木不自覺重新整理本書現象。
證明具有戒斷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