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2 100·住手,我什麼都告訴你文案名場面)
於公,她最多隻能算是盜竊未遂,當不起這般大罪。很顯然,牧碧虛這算是私刑了。
牧碧虛聽到她的聲音,抬起頭來與對視一笑,“葉卿醒了?”
他放下手中的書卷,走到葉棘的床榻邊坐下,“郡王若是得知葉卿被帶走,自然會去我的別院要人。”
葉棘懂了,牧碧虛在其他地方賃了院子,即使崇開峻出了宮,一時半會也尋不見她的人。
對她絞盡腦汁地挖坑,他嘴上卻還是客客氣氣的,“葉卿乃是專案要犯,依律關押候審,萬望見諒。”
“依的什麼律?”即或當真要審問,“也不必非要躺在床上辦案吧。”
“我對葉卿說過,吾曾有一愛妾野魚,情濃正篤而逝,今與葉卿似有故人熟識之感。”
牧碧虛眉目慈悲,狀如憂天憫人之神佛。
“目視葉卿,則如睹野魚在世,我實不忍葉卿吊立疲憊,故在力所能及之內,以臥姿相替,減輕葉卿倦怠。”
葉棘驚駭而拽鏈,汗水自額頰涔涔而下,金玉相撞鈴鈴作響,倉皇之情慾蓋彌彰。
“牧大人切勿動用私刑!”
牧碧虛將她的慌張看在眼中,“葉卿莫急,不過是驗一驗你的傷,以核對是否曾肩背中箭。果真並無傷痕,便是牧某外套的粉末沾到了葉卿的身上,定會還葉卿一個清白。”
要是牧碧虛當真如嘴上所說,只是把她剝光了驗一驗傷也就罷了。
葉棘看他這熟悉的眼神,好歹也跟他同床共枕了這麼久,一望便知他絕對驗的不止是傷。
一旦衣服扒開,全身上下、裡裡外外怕不是都得驗一遍了。
更有甚者,不只驗一遍。
尋常牧碧虛悠閑慵懶,此時卻無比雷厲風行,話音方落,已經在解她的衣襟了。
葉棘連忙閉上眼睛喊了一句,“牧大人住手!我一切都招供!”
聞言,牧碧虛倏地停住了手指,堪堪懸停在她的胸口上方,“還請葉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葉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自己那過去二十餘年胡掰亂扯的功夫在這一剎那提到了最高值。
“其實,我確實與你愛妾野魚姑娘……有著不可分說的關系。”
一絲厲光從牧碧虛眼中一閃而逝,“你且說一說。”
“我……”葉棘的舌頭在口腔裡打了好幾個轉,終於一咬牙說了出來,“其實她與我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牧碧虛略帶迷惑地重複著她說的話:“一母同胞的……姐弟?”
“我的父親葉乾,是教南平郡王崇開峻醫術老師的外門弟子,與郡王也算得上是舊識。八年之前我父親意外去世,我與姐姐前去投奔郡王,做了他的家臣。”
“姐姐與我長相幾乎一模一樣,我叫葉棘,姐姐叫葉魚。我上京之後才從郡王處得知,姐姐在鳳京城逗留期間,冒名頂替了霍凝小姐的身份,與牧大人雙宿雙飛。”
“如是這般……”牧碧虛眼中思索之意深深,“為何葉卿從不肯直言以告?”
“王爺擔心我因為與姐姐過於相似,牧大人見到我之後難免會意亂情迷,神志錯亂。才會設下諸多阻礙,避免讓牧大人與我相見。”
牧碧虛的嘴角微微勾起,“郡王倒是考慮得十分周全。”
“既然我們都是男人,”他的手掠過了葉棘的胸繼續往下,到了腰帶的位置,“想必葉卿也不會介意我看看你的身子罷?”
葉棘還來不及開口制止,說出哪怕一個“不”字,牧碧虛的手指已經捏斷了她的腰帶,拉開了她的前襟。
葉棘裹著白布的胸和雙腿之間微微的凸起暴露在牧碧虛的眼前,也暴露在了葉棘自己的面前。
她低頭看去自己那團原本用作偽裝男人性器的羅襪,此時已經被牧碧虛掏了出來,略帶一絲促狹地問她。
“葉卿身子雖然瘦弱,東西卻是不小呢。”
葉棘這野魚的“弟弟”做得齊全,連男人該有的“弟弟”都做出來了,原來平日裡,她一直都是在“負重”前行啊。
作者的話:
求oo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