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牧碧虛首肯的葉棘興匆匆地拿出剪子,將牧碧虛的頭發束成了粗粗的一簇馬尾,隨後拿起剪子,比著長度“吭哧吭哧”地剪了下去。
牧碧虛本靜坐於鏡前,看不見自己的身後的狀況。
驀地,他感到頭上沉甸甸的秀發陡然為之一輕,彷彿被裁下來了不少,頃刻間有種如釋重負之感。
微微一偏頭,他見葉棘手上拿著的頭發有十寸餘長的一大把。
他失笑道:“野魚,你手上的頭發恐怕夠打五十個同心結了,莫不是打算府裡上下人手一個?”
葉棘心中自有打算。
她將裁下來的頭發紮成一捆,“你不是說好了,今年的斷發歸我處置,難道是後悔了?”
牧碧虛反手觸背,被剪了一截之後的頭發剛好及腰,倒也不算特別短促。他烏發厚密,長速極快,十寸也不過就是他一年出頭的生長幅度,不差這麼一星半點。
他不願怫了她的興頭,“野魚,你開心便好。”
申時二人進飧,滿滿全是肉菜,在庭院裡消了會食,天已經濛濛昏惑了。
今日牧碧虛早早洗漱後半臥在榻上,隨手翻閱了幾頁不合葉棘胃口的戲本,以圖未來改善她需求的進步策略。
葉棘仰躺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握他那束綁了發帶的馬尾,把玩間不由得喟嘆。
“你這滿頭的青絲比女子更加繁茂,捆紮起來粗長一簇,甚至比那什麼都還要粗了。”
牧碧虛要她說清楚,“那什麼?”
葉棘感到身子下有根灼燙的棒狀物正在極速起勢,意識到事態不妙的她丟開了牧碧虛的發簇,“沒什麼……”
牧碧虛卻放下了手中的書卷,不由分說地抓起她的手,一手握住自己的發簇,一手撫弄著自己下身鼓脹的性具。
極認真地道:“你須得好好比劃。”
葉棘扭著腕子,他緊抓著不放。
真是的,不都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嗎,幹嘛論證得這麼嚴謹啊!
作者的話:
關於佛狗那奇怪的競爭心態。
雖然我最近沒有求珠,但看到大家主動投珠珠會更開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