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葉棘的耳畔,低聲道:“你若想讓我嘗別的水液滋味,我也可試試。”
從他的角度,能輕而易舉地窺見葉棘那滿被春光。
似乎感知到了危險的臨近,葉棘胸前的兩只小手迅速地捏住了被角,將自己勒了個死緊。
涼雲和幾位婢女尷尬得手腳都無處安放。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走量。
這位小娘子看起來乳臭未幹,用起勾欄院中的手段面不紅心不跳,彷彿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先要給她一個下馬威。
葉棘滿以為牧碧虛會斥責她的,至少不會當眾做出如此不雅之舉。
牧碧虛卻順勢而為,還一副看起來頗為享受的模樣。
一時琢磨不透的她搖了搖頭,“罷了……我先穿衣服起身。”
隔牆尚且有耳,更何況是正大光明地在房間中唇齒交纏,旁若無人。
還不到傍晚,牧碧虛的別院中就來了四位不速之客。
原來訊息已經遞到了吳國夫人處,知曉牧碧虛沒有收下自己的四個美婢,反倒寵幸了一位來路不明的女子。
她覺得老臉無光,又自覺被牧碧虛白白教訓了一場。
吳國夫人特地去長公主師柔謹處敘了一回舊,長公主拍板做主,將那四位婢女賜給牧碧虛。
別說是人了,就連她們的賣身契也一同送到了府上。儼然從即日起,便將她們的終身託付給牧碧虛,吳國公府就此撒手不管。
幾位美婢下小轎時,葉棘和牧碧虛正坐在六角亭中的羅漢榻上。亭子的四面都掛了暖簾,留了兩面空隙流風散氣。
亭外飄著星星點點的雨雪,銅爐中瑞碳已經燃得紅光熊熊,炙架上一絲水汽也無,不時爆出細微的幹響。
葉棘用銀箸夾著盤上的鹿肉,一片片地往炙架上鋪開。牧碧虛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擺弄。
紅泥火爐小雪,佳人酥手膾炙,確是別有情趣。
作者的話:
從這裡開始,就要慢慢鋪開他切開黑的本質了。
新書真的很需要支援,有你們的珠珠才能寫下去,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