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隨之下移,在半遮半掩的散亂裙間,被他蹂躪過的谷肉鼓起,嫩肉微微外翻,往外吐淌著白色的濁液。
沾濕的毛發如受雨露灌溉之後的茸草,渴盼著下一次的施予。
看起來分外可憐,又讓人忍不住想要糟蹋褻玩。
饒是心中兇獸沸騰,牧碧虛的聲音溫柔依舊:“野魚,是我魯莽了。”
他為葉棘掖好被辱,起身從桁架上取了罩衣披上,下了榻來。
隨身侍候的婢女原本應在暖閣外守夜,因牧碧虛不喜有人近身,女使吩咐婢女提起在新泥紅爐上焙了一壺水,便於他夜間取用。
葉棘正在榻上氣悶悶地躺著,看見牧碧虛端著銅盆來到了床邊,掀起被褥的一角,用濕熱的毛巾擦去了她身上的黏膩水液。
他還知道事後清理,看來不全是個不知情識趣的。
肌膚上的痕跡好淨,射進深處的卻不好打理。葉棘只要微微一動,靡白的液體就會淅瀝瀝湧出,拭之不盡。
葉棘壓了壓小腹,“噗——”的一聲輕響,穴口張開,似魚嘴吐出一大團精水來。
被牧碧虛這般目不轉睛地注視的,她多少有些羞意。
“誰讓你……射這麼多。”
看著盆中清澈的溫水逐漸隨浣洗轉為乳色,牧碧虛的眸色也愈加沉暗,“我來吧,野魚。”
兩根長指並起,緩緩探入那異常濕滑的甬道。
精液和淫水混合著從他的指間流淌過,花徑緊密地吸附著他伸進的異物,溫嫩的軟肉綿綿層疊,像是想要把他吸往更深處。
他俯身看著她漸漸鬆弛的眼神,指頭倏然重重往前方凹陷處一頂,幾乎立刻被那圓圓的小嘴吃了半個指尖去。
“呀——”從未有過強烈電流掠過葉棘的身軀,她足趾不覺翹起,小腿繃緊。
牧碧虛一貫波瀾不驚的眼中遽然流光湧動,聲音醇厚得讓人迷醉。
“野魚,這樣呢……也還是不快意麼?”
作者的話:
讓他來他就得再來。
一個溫柔小意有愛心的男友大霧)。
啊,沒有珠珠和收藏我會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