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真:“可別讓靈徽聽到這話,他已經夠焦慮了……”
這次出行延國的小隊裡其實還有第三個人,只不過他們是分兩邊走的。
那日在太微山上,謝真出了法鼎的幻境,就見靈霄看著那火光搖曳的三盞燈,久久沒有言語。
最後長明都沒耐心了:“到底怎樣,有沒有個準話?”
靈霄幽幽地說:“我當初也才只得兩盞燈……”
謝真:“……”
長明冷冷道:“那不也還是叫你當上掌門了。”
靈霄的表情一時間難以形容,他瞧了一眼長明,不確定他是在嘲諷還是安慰人。謝真只得道:“興許我和法鼎他老人家比較投緣罷。”
之後靈霄與他們解釋了這其中的緣由,法鼎予人考驗時,一般有燈燃起,就算過了。在心境中的判別畢竟沒有定規,沒準這個人是因為腦筋太死而失了手,那個人又是少了些臨場機變,或許在法鼎面前表現的沒有那樣完美無缺,也都不是什麼大礙。
不過三盞燈確實少見,謝真甚至還不是正清的弟子,沒準就如他所說,是對了這古老靈器的脾氣。
總之,既然有了結果,其餘事情也可以往下安排。靈霄這邊要著手處理門內事宜,謝真也不想多等,便準備先往延國去了。
離去之前,靈霄把在外頭站崗的靈徽叫回屋裡,細細叮囑一番,放他去簡單收拾一下行裝,就把他打包給了謝真他們。
此行靈徽不但要承擔起王庭與正清之間的往來傳訊,也要當一個擺在明面上的幌子。外界皆知他是掌門信賴的近人,又沒有領著什麼正式職責,以這身份前往延國剛好。
把他派出來,也是靈霄的誠意,畢竟這個正清使者的主要用途就是背黑鍋。
他們各走各的,只在軒州城外碰了個頭。靈徽以本來面目去拜訪衡文的書閣,理由也是現成的:軒州這座書閣落成不久,按照兩派往年習慣,本地修士、妖族的登記卷錄也會備抄一份給正清入冊,這件事之前沒顧得上,現在正好揀起來。
至於衡文會不會對此想得太多,那就不在考慮之中了。
兩邊約定見機行事,視情況而言是否要傳訊或會面。本來他們誰也沒覺得來這第一天就能有所發現,現在看來也還真不好說。
謝真向窗外看了看,只見夜霧沉沉,密不見光。
“月黑風高夜。”長明道,“等會往哪裡去?”
“先在這城西轉轉,之後再往北。”謝真比劃了一下那曲曲折折的路線,“不好說能不能一下就找到夜驚的人,白日裡我大致看了幾處,照著走一圈,碰碰運氣吧。”
“點都踩好了麼,準備周全啊。”
長明感嘆道,“你要是去當了大盜,可要怎麼抓呢?”
“用你那聰明腦袋試試看?”謝真斜瞥他。
“那麼費勁的事,我可不幹。”長明道,“我就待在牆根外頭,等你把包袱扔出來,我在下面接著就完事了。”
謝真:“合著你不但是同夥,還連手都懶得動是吧……”
說笑聲中,一陣遠雷滾過,彷彿叩開了窗外悶不透風的燥熱。卷簾忽而拂動,伴隨著風中一縷濕潤的涼意,這場雨還是朝著烏沉沉的夏夜傾倒了下來。
想到如果按之前的現pa設定就是:旅遊時出門大逛特逛還買了一桌子當地美食和黑暗料理回來的學長vs突發緊急改paper不得不在酒店敲一天字敲到心態爆炸的學弟
但是晚上會有美食測評和十八連拍,學弟,打起精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