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菱歌:“你對不起我哪裡?”
溫景低頭看著腳上的一次性拖鞋:“我不該動手打人。”
“我聽陳笑笑說是那個男的先動的手,你不還擊就吃虧了。”
說完桑菱歌摸了摸溫景還帶著水汽的後腦勺:“你真覺得自己錯了?”
溫景又沉默了,過了大概兩三分鐘,她道:“我初來乍到的時候錢柔幫了我很多,我一直很感激她,所以和她講了一些自己的事情,我想她應該是從我的話裡猜到了什麼,才……”
桑菱歌聞言敲了她一下:“你不會認為是你多嘴導致的這件事吧?”
溫景:“不是嗎?”
“如果真要這麼說,讓你上學的我才是始作俑者,”桑菱歌道,“倘若不是我起了頭,今天也不會這樣了。”
溫景臉色一變:“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又……”
“那壞人做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呢?”
溫景不說話了,少頃後她問:“那些人要什麼?”
“無非是求財求名。”
“報警吧,”溫景道,“他們有這個‘把柄’在手上,絕對不會只滿足於這些的。”
“那家農家樂沒有監控,就算有你同學做證人,鬧到最後只會自損一千。”
“那怎麼辦?”
“先睡覺吧,”桑菱歌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好好上課,剩下的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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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桑菱歌說了她處理,但當天晚上溫景還是沒睡好,早上起來時臉上掛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整個人都喪喪的。
桑菱歌知道被背叛的滋味,安慰了她幾句後又陪她吃了早飯,等把人送到了學校,再一個人去了醫院。
中午吃飯前,桑菱歌和蔣偉帥舅舅的兒子在病房內簽了合同,這邊剛簽完,桑菱歌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她沒避開房間裡的幾個人,當著他們的面接聽了電話。
“什麼叫男三號受傷?他好好的怎麼受傷了?”
“……”
“那就再找人好了,反正他也沒拍多少戲份。”
“……”
“我有沒有推薦的?”桑菱歌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蔣偉帥,“我這邊的確有個符合條件的,但人現在也受傷了,估計不行。”
“……”
“好吧,我讓小蘇試著找一找。”
結束通話了電話再轉身,桑菱歌發現病房裡的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看,她奇怪地問:“怎麼了?”
錢柔:“你說的那個角色……”
“男三號,是女主的保鏢,戲份還挺多的,蔣偉帥的各方面也適合,”桑菱歌說罷搖搖頭,“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可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