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鈺眠吸了吸被辣出來的鼻涕,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好想她哦,”溫景托腮望向遠方的明月,“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是瘦了還是胖了,是矮了還是高了。”
王鈺眠見她又犯相思病了,急忙岔開話題:“你、你長高了,也、也瘦了。”
溫景果然上當,她抻直了腿左右看了看,繼而捧住臉激動地道:“哎喲我去,你不說我都沒發現自己又瘦又高了。”
王鈺眠:“……”
“哈哈哈!我去食堂稱稱看現在有多重!”
說著她飛也似的消失在了房間裡。
小樣還沒進宿舍就聞到了辣條的味道,她眉頭一緊正要對溫景發難,卻只看到了王鈺眠。
“阿眠,溫景呢?”
“去、去食堂了。”
“好啊,吃完辣條還要吃夜宵,看我這回不把她給活剮了。”
言罷無視王鈺眠上下翻飛的手,擼起袖子向食堂奔去。
王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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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菱歌已有小半年沒見過溫景了,現在確定了她就在劇組,桑菱歌覺得無論怎樣都要和她見上一面。但是溫景劇組的總導演是個老頑固,不管桑菱歌怎樣遊說他就不是不肯鬆口,就在她思考翻牆進去的機率有多大的時候,一位自稱是宋瀟歐律師的男人聯絡了她。
時隔幾月,年初還在綜藝裡用鼻孔看人的宋瀟歐這回已如喪家之犬一般,桑菱歌盯著他頭上滲血的紗布半晌,問:“找我有什麼事?”
宋瀟歐沒有立即回話,他直勾勾地看了桑菱歌半分多鐘,忽地留下兩行淚來。
“菱歌,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出軌、不該給你下藥,不該騙你,”宋瀟歐說著抬手給了自己兩個大耳刮子,因為用的力氣太大,嘴角都被他打出了血,“我錯了菱歌,我真的知道錯了,只要你原諒我,我願意為之前做過的錯事付出一切代價。”
桑菱歌神情冷漠:“你叫我來這裡,只是想告訴我這些?”
“我……我……”宋瀟歐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看桑菱歌起身要走,連忙道,“有人告我強奸,可我根本沒做過!”
桑菱歌:“然後呢?”
“她們說的那個時間點我們還沒有離婚,”宋瀟歐滿含期待地望著她,“你只要對警察說我那時候跟你在一起就行了。”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確實沒強奸她們啊!”宋瀟歐急道,“菱歌,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知道你很善良,你不可能像她們那樣汙衊我的對不對?”
桑菱歌定定地與他對視了幾秒,道:“抱歉,因為攝入藥物過量,從前的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所以幫不了你。”
聽了這話的宋瀟歐目眥欲裂,他粗喘了兩口氣,拍窗怒吼:“賤人!賤人!我就知道是你幹的!賤人!”
站在門口的警察見宋瀟歐又要發瘋,立刻上前按住了他,在他被押走前,桑菱歌拿起話筒對宋瀟歐道:“皇後ktv,三樓3088房間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宋瀟歐不可置信地轉過頭。
“別再想著出來了,你還是好好在裡面待著吧。”
很好,兩個人又沒有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