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件頓時進入了懸疑劇,隨後他們著急忙慌地沖到了別墅區,結果一開啟門一看正好發現那個朋友所謂的丈夫也是一個高中生。
這種巧合讓保鏢都忍不住想他們兩口子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怎麼專門對高中生或者被高中生下手呢?
好在自家老闆並沒有想太多,而是選擇先去把朋友拯救下來,而他們這些當保鏢的自然也上前。
但……
誰能告訴他們這位先生所說的“他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葉先生似乎也是知道了自家老闆的疑惑,表情十分平靜且淡定地在沙發上坐直了身體說道。
“我早就知道他們倆不是一個人了。”
“——早就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潘源再一次震驚地問道,而葉望星則是平靜地說道:
“大概一個月之前吧,他帶我回家的那一次。”
潘源表情上再一次出現了不可思議。
“一個多月之前,你忍了他們一個多月?!你都不怕自己出點危險啊!”
“所以我特地讓你過來了啊。”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接著平靜地說道。
“我每一次都特地囑咐你要帶齊保鏢,因為有些其他的事情可能需要他們去辦,不過他們倒是一次都沒有派上用場,畢竟他並沒有限制我跟外界的聯系,甚至他還在某種程度上幫助我跟外界聯系。”
葉望星說著指了指自己的手機說道:
“我們這段時間的一些業務也是他裝作不經意間透露給我的。”
聽著葉望星平靜的聲音,潘源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所以你就為了這些業務把自己給賣了?”
“也不算是,畢竟除了開頭的時候他冒充了顧天賜的身份之外,剩下的時候所有經歷應該都是他自己的,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並沒有隱瞞我,況且……”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語氣平穩地說道:
“他很喜歡我,而我接受。”
他的後背依然挺得筆直,明明失明的是他,處於弱勢地位的人應該也是他,但他現在的氣場都在彰顯著一件事——
他才是在這段關系中佔據主動權的那個。
潘源已經覺得自己像是他們倆pay當中的一環了——尤其是當他看見一旁的那個男高眼睛已經亮了起來,神情也變得有些激動。
一副得到了骨頭的小狗似的,如果他有尾巴,現在估計已經搖得快斷了吧。
“學長……”
明明是身高一米九的男高,聲音卻像是什麼發出了嗚咽聲的小狗似的,潘源都感覺他快要哭出來了。
“……我就不該摻合到你們的事裡的,我簡直就是你倆愛情的工具人啊,明明你連他名字都不知道,居然這麼信任他。”
潘源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葉望星卻在這時極其認真地搖了搖頭。
葉望星抬起他那張眼角還帶著薄紅的漂亮臉蛋,用空洞的眼神看向潘源,說道: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他的經歷和行為才能彰顯出他的本性。”
“而且我唯一能百分百信任的朋友是你,你也並不是工具人,是唯一一個不會因為我的冒險而生我的氣、還真心擔心我的人。”
看著葉望星認真說話的潘源:……
“……我現在算是知道你怎麼讓那家夥對你神魂顛倒了。”
潘源緩緩伸出雙手捂住了臉,聲音從指縫間流出來,他略帶虛弱地說道。
他這種大大咧咧的家夥真的受不住葉望星這樣平時看上去正經的人,突然對他掏心窩子說話啊。
而且他都感覺到那邊的陸弈對他投來妒忌的眼神了。
所以潘源咳嗽了兩聲,趕緊轉移話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