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後,全是他們這段時間研究出來的各種各樣實驗性的武器就等著上場了。
而他身後有關部門的戰士們表情也十分嚴肅,這一次能不能透過這個事件撬動宗教協會的位置就看他們了。
官方這些年完全被宗教協會壓著打,尤其是因為一些歷史原因,官方也有些虧欠宗教協會的那些天師。
即使近些年已經開始承認他們的地位,但他們還是不敢全身心地相信官方。
好不容易官方出了一個陸適這個好苗子,自然要資源給資源,要人給人。
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自家陸老大回家就回家探個親,一個月時間自家陸老大的發小就變成天師了,而且還是宗教協會裡頗具分量的李觀主的徒弟。
天賦還十分驚人,這讓官方有些扼腕,為什麼沒有調查到葉望星這麼個好苗子?
而整個有關部門內部也知道了陸部長有個發小,天賦好到被上頭眼饞到天天鼓動對方跳槽。
為此他們也相當好奇這位,尤其是宗教協會在他們看來是和封建殘餘差不多的地位。
而就在車裡等待的時候,郭盛的同事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好奇地問道。
“……不過話說回來,昨天宗教協會好像出了事,整個宗教協會都在戒嚴,陸部長還是用衛星電話才聯系我們的,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同事好奇地問道。
而郭盛其實也同樣好奇,畢竟他昨天跟自家老大通完電話之後,便馬不停蹄地開始佈置現場,根本沒有時間去好奇。
這時負責報告的田麗倒是帶著一沓子報告走了進來。她的表情一片空白,當時讓郭盛嚇了一跳。
“哎喲喂,我的田姨哎,您咋還在這兒呢?不是讓您回家趕緊休息了嘛,您這都快退休的人了,跟著我們一幫子夜貓子拼什麼拼啊?”
然而田姨再回過神來後卻擺了擺手說道:“我哪會跟你們這些小年輕拼,昨晚上八點我就回家了睡了一覺,早上才過來的。”
“然後一大早就接到了你們陸部長的報告,關於昨天那件事情的,我這心髒剛搭的橋啊,這下給我嚇得不輕。”
田姨一邊捂著胸口一邊說著把報告交到了他們的桌子上。
郭盛他們原本還有些疑惑,然後再看到報告上的內容後,熬了一夜的小心髒也有些受不了,頓時捂著胸口倒在了椅子上。
好歹緩了一會兒,也算是緩過來了,但每個人也都被田姨挨個灌了一口人參水。
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眶中全是對剛剛那份報告的震驚。
鬼帝出世和人類訂下同心契就算了,為什麼會是那位葉望星啊?
而且為什麼陸適要在形容鬼帝和葉望星定下同心契時,用上死纏爛打4個字啊?
——他為什麼還要在報告裡頗為自豪寫,自己用娃娃親阻攔了鬼帝跟葉望星領結婚證啊?
怎麼之後被發小罵了,還乖乖聽話啊?
這報告看得郭盛他們簡直地鐵老人手機,覺得陸適估計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可等到他們終於蹲點蹲到來到這的葉望星之後,他們頓時把之前的想法全部推翻了。
——那個一副強忍著擔心的堅強小白花誰啊!明明自己一個人能幹翻一個連的鬼,卻乖乖站在葉天師設下的法陣內的人誰啊!
那位把他們好幾個感測器都撐爆的鬼帝都看不下去了啊!
整個監控車內陷入了震驚當中。
就連舊刑場的門口陰影,都似乎因為震驚而蜷縮了下。
同樣不敢置信的還有站在刑場門口,身後還跟著一群人的周天寧。
他看著正在安撫那個普通人的葉望星,在腦海中緩緩打了一個問號。
——唐方,你個王八說好這件事藏得很隱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