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都覺得手心火辣辣的,痠疼得厲害。
洗漱出來,傅斯聿從房間外進來,手中端著一碗藥。
吃飽饜足的男人神清氣爽,眉目間噙著淡淡笑意,看不出半點倦色。
“你怎麼都不累?”時星杳看得怨念不已。
傅斯聿把藥碗遞到她唇邊,輕笑一聲,“你體力太差了,還需要練練。”
時星杳:“……”
她體力不差好麼!
分明是他太變態了!
喝完苦到舌根抽搐的藥,時星杳小臉皺巴起來,嘴裡突然被塞進一顆柚子味的硬糖。
甜滋滋的,咬開還有夾心,一下把苦味都壓了下去。
“吃藥還帶糖,你以為我是小朋友嗎?”時星杳嘎吱嘎吱把糖嚼碎,不滿地哼道。
“你不是麼?”傅斯聿挑挑眉,“那昨晚是誰記仇我不回訊息,故意穿那種衣服撩我,又轉頭想跑,嗯?”
時星杳雙頰微鼓,“我收點利息怎麼了?”
“互相扯平了。”傅斯聿輕戳她鼓起來的小臉,低低笑道,“時三歲。”
“……傅九歲。”
在碧翡庭吃過早餐後,時星杳和傅斯聿去了趟臨湖別墅。
謝青灼看著兩人相握的手,眼睛微微眯起,“傅總,能勞煩你先松開我妹妹的手麼?”
“如果這是兄長的要求,不是不可以。”傅斯聿從善如流道。
謝青灼咬牙,“誰是你兄長?我可沒同意你們的事!”
他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妹妹,還沒捂熱,就要跟著別人跑了。
就算這個人是他挺欣賞的傅家掌舵者,但也改變不了他拱走了他家小白菜的事實。
這誰能忍?
看著自家哥哥頭頂快冒煙的樣子,時星杳趕緊出來打圓場,“哥,你讓我們過來有什麼事嗎?”
謝青灼敵意一收,正色道:“我想讓你,跟媽見一面。”
時星杳愣了下,“是……舒嵐女士?”
聽見她對舒嵐的稱呼,謝青灼心中嘆息,“媽的情況有點複雜,從你當年出事起,她的精神狀況就不太好,後來發生車禍,至今不能下地行走。”
他又把謝風越曾經用替代品欺騙舒嵐的事告訴她,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