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隻通體雪白,嘴裡還叼著根繩子的貓頭鷹。
它叼著繩子在陽臺欄杆上纏了幾圈,然後松開繩子,任其墜落下樓。
“這好像是時小姐養的寵物鳥!”喬風認出二哈來,驚訝地道,“不過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問題剛問出口,他們就看見一抹嬌小的身影順著繩子攀爬上來。
接著一個旋身,順利落在陽臺上。
赫然是已經恢複原樣的時星杳。
“時小姐?!”喬風一臉活見鬼的表情,“您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這棟別墅是傅總的私産,平時不經常過來,就連傅老夫人都不知道。
時星杳就更別說了。
傅總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防止試藥一事被她發覺。
“二哈帶的路。”時星杳獎勵地摸摸二哈腦袋,而後看向喬風,“既然我都到這裡來了,能告訴我傅斯聿現在在哪兒麼?”
來之前她本來打算用幼年期的模樣直面傅斯聿。
結果正好在路邊救了個差點被車撞的小女孩,沒多久就恢複了原樣。
這身衣服還是從顏喬喬那裡捲走的。
費了這麼多功夫,就算傅斯聿不肯見她,她也不可能走的。
喬風拒絕的話在嘴邊轉了個圈,面露為難。
boss的吩咐不能不聽。
可時小姐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時星杳就趁他糾結的功夫,一彎腰鑽進了房間裡。
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傅斯聿,他上身赤著,胸口立著數根泛寒光的銀針。
這一幕堪稱觸目驚心。
時星杳眼眶驀地一酸,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發顫。
“他……怎麼了?”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
喬風見她已經看到一切,再隱瞞也沒有意義,便把事情的大概經過跟她說了。
“……那個自稱是您師父的男人和傅總做了筆交易,他可以把能治好您病的藥引交出來,只要傅總把你送去謝大少那裡。”
“不過那味藥引很是刁鑽,需要有……和您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來試藥,以確保劑量正好,才能治好您,否則功虧一簣。”
“傅總試藥兩次後,仇醫生才做出差不多的藥劑來,但還不到根除的品質,所以還需要最後一次試藥。”
“剛才傅總短暫醒來過片刻,第一時間就是給您打電話,想確認您現在是否病情被壓制住。不過……您一直沒接,傅總猜到您生氣了,只是他沒有精力再打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