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聿輕呵一聲,“是什麼給了你錯覺,讓你覺得我會允許一個陌生人幫你沐浴?”
“……”
講這些,分明是你自己想佔便宜。
最後一個出去的年輕醫生聽見他們的對話,眼睛垂下,握著醫藥箱把柄的手緊了緊。
原本時星杳自己二十分鐘就能搞定的沐浴過程,硬生生被拉長到了一個小時。
她沒好全,傅斯聿不會在這個時候胡來。
但不代表不會收點利息。
誰讓她上次那個“死”字把他給惹著了?
被抱上病床的時候,時星杳渾身都透著層誘人的胭脂色,浴袍下的細腿泛著珍珠瑩白,連腳跟都帶著粉,嬌媚而不自知。
傅斯聿眸色暗了暗,把她塞進被子裡,嚴嚴實實地裹起來。
“睡覺。”
時星杳露出雙眼睛,“你陪我一起睡。”
“……”傅斯聿腮幫緊了緊,似是氣笑般捏住她臉頰,“你非要招我?”
明知他一沾上她就沒有自制力可言。
還故意惹火。
時星杳瞪他,“你能不能思想純潔一點?我指的是單純的睡覺,又不是要做別的。”
傅斯聿眼神涼颼颼,“那你要失望了,現在跟你躺在一起,除了做你,我什麼都不想做。”
時星杳:“……”
她又羞又惱,伸手把他推開,“那你走,我自己睡!”
睡個覺都要調戲她,他是有多欲求不滿?
傅斯聿卻沒走,掀開被子躺在她的身側,將她摟入懷裡,輕輕吻過她的發頂。
“陪你就是了,睡吧。”
時星杳得逞地勾起嘴角,抱住他結實有力的腰,想了想問,“阿聿,你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
“誰?”
“我師父。”
傅斯聿低眸看著她,“查他做什麼?”
時星杳蹙起細眉,糾結了片刻還是決定跟他實話實說,“我懷疑我師父和我媽……或許有親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