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
場面霎時就冷了下來。
時星杳抱著懷裡的小吃不能吃,還得心驚膽戰地等著紀寒鏡訓話,憋屈極了。
她肯定師父應該不知道她走之前,偷聽到了他和別人的談話。
但他要是追問,她要怎麼回答才不會露餡?
“你離開前一晚,是不是聽到了我和那位客人說的話?”紀寒鏡冷不丁問。
時星杳險些以為自己離開這些天,他學了讀心術。
“沒有。”她果斷回答。
紀寒鏡又是一聲呵,“這時候你應該回答我哪位客人,為什麼我會這麼問,而不是蠢兮兮地直接否定。”
時星杳深吸口氣,忍住,這是師父,親的。
謀殺師父是犯法的。
“那您都知道了,何必還問我?”她破罐破摔,索性承認了。
紀寒鏡的目光更涼了,“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付出,我養你這麼多年,你看我像不求回報的好人麼?”
“師父你在我眼裡就是好人啊。”時星杳忙不疊拍著馬屁。
紀寒鏡給她噎了下,寬袖重重一拂,“你閉嘴!”
“……”
“三年前我讓你去接近謝風越你不願意,退而求其次選了謝青灼,你非但把我交給你的拋到腦後,還被那個男人勾得玩起了早戀,你是腦子不好使?”
時星杳被他劈頭蓋臉一頓罵,默默抱緊了懷裡的小吃。
沒忍住反駁了句:“可是師父,你讓我去勾引謝青灼,如果當時成功的話,那也叫早戀的……”
紀寒鏡:“……”
“我讓你說話了?”
時星杳連忙給嘴巴拉上拉鏈,免得等下被罵得更慘。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紀寒鏡能一句沒重複地罵上四十分鐘都不帶歇的。
比娛樂圈最能噴的噴子殺傷力還大。
“……你說,你是不是又和傅斯聿攪和在一起了?”紀寒鏡看著時星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