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德斐斯毫無遲疑地否認了她的問題,抱著她幾乎要把她揉入骨血中,“即便能,吾也不準你有這種念頭。”
“否則……吾此生不原諒你。”
時星杳閉上眼睛,沒有回應他的威脅。
【嗚嗚嗚搞什麼,節目組職業發刀的,每個劇本都要be結尾??】
【想起了林遇小可愛,起碼陛下還短暫得到過杳杳,他可是連杳杳的小手都沒牽過啊!】
【我就說節目組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杳杳,看看,這不就來了】
【不知道你們說的be指什麼,是還在挖礦的秦老師,還是因為換裝不務正業被趕出王宮的尤老師呢?】
【這句話硬是把我整笑了,甚至冒出個鼻涕泡】
那天過後,時星杳和德斐斯誰也沒有再提起心髒的事。
不知什麼時候起,她寢宮裡的利物都被收了起來,連片碎片都看不見。
她知道德斐斯在擔心什麼,裝作沒發現。
只是走神時,她經常會想起那天在野外,德斐斯的血讓枯萎的鮮花盛開了的情景。
背景音說過,下篇回合是讓國度裡開滿玫瑰。
但內侍長說過,自從陛下染病後,國土再無鮮花盛開。
所以……
她和德斐斯之間,必須死一個。
時星杳來到夏恬恬的禁室裡,見她狀況還算不錯,便問:“江敘是不是交給了你一把匕首?”
“杳杳姐,你怎麼知道的?”夏恬恬從長靴裡拿出那把匕首,“我是親王女兒,最容易盯著他的動向,所以敘哥把這個交給我防身。”
時星杳接過匕首,眸光微黯,“沒人知道吧?”
“當然,他們看我是個女孩子,都沒搜身就把我關進來了。”
夏恬恬抹了把心酸淚,又問:“杳杳姐,我這個身份的父親已經涼了,我得被關到什麼時候啊?”
雖然待在這裡,比挖礦好點。
但就是好心酸有木有。
她也想像杳杳姐一樣大殺四方!帥瞎人眼!
時星杳摸摸她的頭,安慰道:“就快了。”
“這個任務就快結束了。”
從禁室出來,時星杳藏起那把匕首,直接去找德斐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