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的垂眼,可往下卻是她過分纖細好似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泛紅,連小小的肚臍眼都顯得可愛。
傅斯聿霍然起身,聲音比剛才喑啞許多,帶著些惱羞成怒:“把衣服放下來,這些地方你自己擦!”
“你不是要幫我嗎?”腦袋短路的時星杳根本不明白他的突然惱怒,委屈極了:“你又兇我?”
傅斯聿:“……”
如果可以,他剛剛就該把她按在床上,逼迫她睡著。
睡著就不會這麼磨人了。
偏她醉得厲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卻不能因為她疏於防範就欺負她。
試婚到底不是結婚,看似相近其實隔著天塹。
他想給她最大的尊重。
傅斯聿黑著臉把她的衣服拉下來,隨即燙手似的松開了她,“我讓女傭幫你擦藥……”
可惜醉鬼哪裡會講道理,只知道他拒絕了自己,叛逆心一下就上來了,直接雙手雙腳地纏到他身上。
“未出閣的女兒家的清白身子哪兒能隨便給人看!你讓別人來是不是想讓他們欺負我!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王八蛋!”
王八蛋梅開二度。
傅斯聿額角青筋隱隱跳動,目光也愈發危險起來,“你確定要我幫你?”
他本不想在婚前對她怎麼樣,可如果她硬要撩撥,他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某醉鬼一點都不帶怕的,還敢點頭。
傅斯聿眉梢輕挑,她就這麼相信自己?
“好,這可是你說的。”
纏在他身上的時星杳被放倒在身後的床上,她有些不解地歪頭,眼裡都是醉意,“你怎麼這麼磨蹭啊?”
快癢死她了。
傅斯聿視線緊鎖在她身上,舌尖掃過腮幫,低笑了聲。
“你待會兒別哭。”
…
不知過了多久。
時星杳上次做的那個噩夢又捲土重來了。
只是夢裡那隻獅子比上次還要霸道黏人,緊緊困住她的四肢,讓她掙紮不得,動彈不了。
看著他對自己為所欲為卻沒有力氣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