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看時星杳,再看看傅斯聿,臉上掛起戲謔的笑,“二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的好事了?”
他二哥這棵鐵樹,八百年了也就三年前開過一次花。
結果被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給折了。
這好不容易花開二度,可別被他攪和了!
傅斯聿按了按眉心,墨眸沉沉地看著時星杳。
她剛才想說什麼?
“明明是他”的後面是什麼?
但現在顯然不適合繼續問下去了。
“她是杳杳。”傅斯聿目光不善地掃向祁聽,“你這麼快忙完了?”
祁聽渾身一抖。
是他的錯覺嗎?
怎麼感覺二哥在嫌他礙事??
“杳杳這個名字……”祁聽摸了摸下巴,“難道這個名字很大街……不是,很特別嗎,怎麼一個兩個都喜歡叫這名字?”
時星杳一聽就知道他在吐槽自己,轉過頭盯著他:“是啊,倒不像有些人,一年64天穿紅色,跟個騷包似的。”
熟悉的話,熟悉的表情,哪怕臉不同,感覺卻不會出錯。
祁聽瞪大了眼睛,“臥……臥槽!二哥,她她她……”
“紀星杳,你沒死啊!?”
這句話一出,傅斯聿和時星杳的臉色同時黑了。
“祁聽你說誰死了呢!你死了我都不會死好嗎!”時星杳沒好氣地道。
這家夥,嘴還是這麼欠!
“抱歉抱歉!”接受到自家二哥警告的眼神,祁聽果斷認錯,“我這不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人居然能死而複生……”
他們都親眼見過她的墓,也確認過她車禍時的事發監控。
現在冷不丁得知她沒死,好端端活著,說實話有點驚悚。
祁聽最後那句話太小聲,時星杳沒聽清,有些疑惑,“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祁聽搖頭,“不過你臉怎麼回事,看著這麼自然也不像整的……臥槽難道你之前那張臉才是假的?”
時星杳嘴角抽抽。
這個二貨,到底是怎麼成為傅斯聿的好友的?
忽然,她的視線停在祁聽的肩膀後面,明眸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