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將欲要反抗的人壓制住,死死摁在地上。
翟峮的額頭猛磕在地面上,狼狽至極。
眼看再無勝算,他低吼:“你給我放開,我跟她認識!”
談既周咬牙,“認識?所以呢,認識就能這麼對她?”
他是真的動了氣,沒打算輕易放過這個人。
剛剛在車裡遠遠看到溫知聆被一個男人拖拽,又推到地上的心情,根本沒辦法形容。
沿著這條路開過來,沒看見幾個行人。
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今晚自己沒有改變主意,沒有開車追上來,溫知聆會遭遇什麼。
思及此,他的怒火就壓不住,還想再補幾拳。
“談既周……”
溫知聆撐著地面起身,上前拉住他,朝他搖搖頭。
她害怕談既周將人打出問題,到時候會受牽連。
談既周將她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眼裡凝滯著擔心。
溫知聆小聲跟他說:“我沒事。”
這時候,從後面趕過來一個男人。
“這是怎麼了?我靠,翟峮你怎麼搞的?”
顯然,這個人是翟峮的朋友。
談既周將人松開,從地上撿起溫知聆掉落的手機,站起來後,皺眉理了理衣服,拉著溫知聆到自己身邊站著。
教訓完了人,他睨一眼被朋友扶起來的翟峮,開始主持公道,“報警處理吧。”
翟峮朋友一聽,頓時明白這事兒翟峮不佔理,忙幫著打圓場,“他喝多了不清醒,我看這美女也沒什麼事,警察來了估計也是調解為主,頂多出個醫藥費,咱們私了,你放心,肯定比你從警局走一趟實惠。”
這話大有拿錢壓人的意思。
談既周沒怎麼聽,注意力都放在在溫知聆身上。
她在用紙巾擦手上的砂礫和髒水,掌心有輕微擦傷。
等那個人說完,談既周抬眼,冷煞的神色將人懾住,絲毫不給面子地笑一聲,“跟我私了?你能耐很大?”
……
警察很快到現場,翟峮被帶進警車時,臉上還有不服氣的神情,估計沒想到發個酒瘋,會讓自己捱了這麼一頓揍,弄到這個地步還要進局子。
溫知聆是第一次進警局,但有談既周全程陪著,她心裡的不安減少了很多。
翟峮一直鬧著要去醫院驗傷,說自己被打傷了,揚言要吿談既周。
他確實被打得不輕,鼻血流了一路,臉上紅紅紫紫的傷也明顯。
不過談既周在車上聯系的律師很快便到場,溫知聆只配合警方錄了個筆錄,剩下的流程都由律師接手。
律師姓鄭,是位四十歲上下的女士,戴一副無框眼鏡,氣質沉靜,看起來業務水平很強。
瞭解完情況後,她將自己的聯系方式留給溫知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