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既周也說沒有。
“平叔你別操心了,我就是想自己待著,我明天回去一趟。”
“哎,好嘞。”
剛剛他們說話的時候,溫知聆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聽,於是翻出耳機戴上了。
但有線耳機不怎麼隔音,她仍然將他們的對話完整的聽完。
他和家人關系不好嗎?為什麼一直住酒店?
但他好像不怎麼在乎。
談既周和平叔說完最後一句,偏頭看看溫知聆,伸手將她右耳的耳機摘下來。
她看過去,疑惑地等他開口。
“吃飯的地方進不了車,要下車走一段。”
“哦,好。”
快到目的地時,路邊的行人也變多了,溫知聆扒著窗戶看了一會兒,轉頭問談既周:“這附近是有景點嗎?”
“有一個公園,待會兒吃過飯可以進去逛逛。”
平叔聽她這樣問,訝然出聲:“小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啊?”
溫知聆說:“我是淮城人。”
平叔嘀咕著:“淮城離這兒遠著呢,你一個人來的?”
“嗯。”
“來找既周玩?”
溫知聆飛快搖頭,說不是的。
談既周知道她臉皮薄,截了話茬,“她有畫在這裡展覽,所以過來看看。”
平叔慣會捧場,“喲,我載了個大畫家啊。”
溫知聆淺淺笑一下。
再往前進了幾百米,平叔將車停下,“行,只能到這兒了。”
溫知聆把書包留在車上,和談既週一起下車。
這一片街區很多古建築,三街六巷裡,夜景談不上旖旎,卻有韻味。
溫知聆跟著談既周七拐八拐,最後穿過兩道小拱門,才到了那家大隱於市的私房菜館。
裡麵人滿為患。
溫知聆看了一圈,沒發現空位,“應該要排隊吧,不知道我們前面有幾桌。”
談既周說不用,“方老師認識這家老闆,剛剛來的路上他幫我們打過招呼了。”
這話說完,便有服務生上前,談既周和他簡單交涉,服務生很快去前臺核實完,再回來時便將兩人請到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