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果然是一個為了錢沒什麼底線的人,跟著小七這兩年,吃回扣,貪分成的錢就超過了四千多萬。
“將資料匿名發給稽查方!”凌異對凌薇薇道。
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官方的人去處理比較好。
第二天,就在凌異考慮今天做點什麼的時候,接到釣友老吳的電話。
老吳,全名吳志晨,今年不過四十歲,但因為老家拆遷,得了一大筆拆遷款,就提前過上了退休的老年生活。
最大的愛好就是釣魚,用老吳自己的話來說,一天不釣就渾身難受。
老婆兩年前跟人跑了,有一個兒子,而恰好他的兒子在淩氏集團上班。
凌異見過老吳的兒子,雖然才19歲,但卻做事十分老城穩重,有著一股子執拗勁兒,如今在淩氏集團是一個小主管。
“來不來?”電話接通後,老吳問道。
“來!”
“四海,新坑!”
“收到!”
結束通話電話,凌異不由得笑了笑,轉身便下了樓。
釣魚並不是凌異的愛好,或者說,凌異壓根就沒有什麼太過上癮的愛好。
他本身是一個十分理智的人。
不夠釣魚能夠讓人靜心,凌異每次心情煩躁,或者作出重大決定之時,就會找個地方釣上一天。
等徹底冷靜下來之後,再去做決定。
一來二去的,凌異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老吳就是凌異在釣魚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
“你這精神頭可以啊,上次見你還以為快要吃席了呢。”
四海漁場門口,凌異剛下車,就聽到了老吳的調侃。
“你放心,我指定能先吃你的席。”
頓了頓,凌異又道:“四海那小東西坑了咱們不是一回了,為啥還來這?”
“他開了個新塘,過來湊湊熱鬧,再說,咱們釣的那是魚,那是寂寞!”
說完,他自己倒是先笑了起來。
老吳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拎著水桶和漁具就走在了前面。
而後面的凌異,卻目光凝重的看著老吳的頭頂。
在老吳的頭頂有一個橙銫的歎號。
而每當凌異將目光看向這個橙銫的歎號,視覺左下角就會出現一行文字。
“警告,發現7級脅從犯吳志晨,其手中有重要的犯罪證據!”
經過這麼長時間對系統的瞭解,歎號的顏銫分為三種,白銫,橙銫和紅銫,每一種顏銫又有不同的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