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這一切，都不過是給他人做嫁衣。
“左拉演算法是什麼？”史蒂夫聽到了這個熟悉的名字，忍不住問道。
“你應該知道左拉博士！”
“當然記得，也是在那次抓捕左拉的戰鬥中，你墜入了萬丈深淵。”
“左拉可以說死了，也可以說沒死。”
“什麼意思？”尼克皺眉。
“左拉在臨死之前，將他的意識上傳到了一組計算機中，成為了電子生命一般的存在，繼續為九頭蛇工作。”
“沃特，將自己的意識變成電子生命？哦買噶，這簡直是天才的想法。”託尼讚歎道。
巴基用帶著歉意的目光看向託尼，想了想後說道：“託尼，很抱歉。”
“為什麼抱歉？”
“我被九頭蛇控制，做了很多可怕的事情，其中就包括你的父母。”
託尼瞬間呆滯，“你，你說什麼？”
“沒錯，就像你想的那樣，你的父母不是車禍意外身亡，是我殺了他們。”
巴基在恢復過來後，對此相當的後悔，不管是不是自願，霍華德夫婦都是死於他手。
他現在依舊能夠記得，霍華德夫婦死前的表情。
這是他的罪孽。
“混蛋，我要殺了你！”託尼暴怒，直接一個冰風暴扔到了巴基的身上。
巴基沒有抵擋，任由冰風暴清零了他的生命，下一刻，化作一道白光消失，緊跟著又重新復活。
託尼陷入了憤怒狀態，完全失去了理智，看到復活的巴基後，不管不顧的再次發動了攻擊。
史蒂夫想要上前阻止，卻被尼克攔住。
“反正又死不了，如果能夠讓託尼冷靜下來，哪怕等級清零，也是值得的。”
史蒂夫想了想，認可了尼克的說法。
這時候尼克走向了金並，聲音冰冷的問道：“你知道九頭蛇？”
“很多人都知道。”
“他們找了你，目的是什麼？”
“錢！”金並給出了一個簡單而直接的答案。
“他們需要錢，又能給我一些幫助，我沒有拒絕。”
尼克心中殺意沸騰，九頭蛇竟然早就掌控了神盾局，甚至於，他這個局長的位置還是皮爾斯給他的。
在尼克看來，他就像是別人手中的老鼠，這不能容忍。
“你還知道什麼？”
“希特維爾，沃德，加勒特，和我接觸過的就這幾個，其他的都是小角銫，我也懶得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