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似手中主戰武器脫了手的基爾,只是凌空招了招空著的右手手甲,那還在空中打著旋的發光長劍,就凌空一滯,隨即下一刻就如倒放的電影畫面,反向投入基爾的手中。
甚至落入基爾手裡的時候,還貼心的將劍柄率先送入基爾的手裡。
“現在呢?”
基爾嘲笑一句,也不怕周圍一下子冒出來的二十多個盜匪,搶先發動了戰鬥。
有之前逃過來的使弓盜匪朝他放箭,但箭矢一如之前那樣,打在基爾身上只是竄出一簇火星,便撞碎了粗劣鐵料製作的金屬箭頭,不知道下一刻飛到哪裡去了。
而其他吼叫著衝過來的盜匪,腳步上的移動速度根本就跟不上基爾的腳步,任憑基爾選中了一個投槍盜匪,一劍掠過,削斷了這傢伙右臂小半個手臂。
他再順勢側跳,人在小幅跳起的空中,直接朝前踹出一腳,命中一個朝他殺來的盜匪下身,也不知道這一腳踹爆了幾個東西,基爾只希望別一腳踹死這個倒黴的盜匪,不然這傢伙今夜說不定又得加入糾纏他的盜匪怨念集團了。
本來那些怨念就很多了,再多,基爾人都麻了。
每天晚上睡覺跟打仗一樣累,他夢裡光放開腳步躲避糾纏他的盜匪怨念了。
踹飛那個盜匪後,基爾一落地,身體左右兩側便有盜匪持著單手斧朝他重劈而來,基爾左臂盾牌擋住一把斧子,發出撞擊聲響,右臂的長劍則先一步擋在對方斧子的揮砍路線上。
這時候就能清晰看出騎士和普通人的不同之處了,哪怕基爾只是個初入騎士的年輕小子也是一樣。
明明是後發揮出的長劍,但憑藉著長劍數倍於對方單手斧的重量,還有手臂的力道,哪怕基爾此時還未用心戰鬥,這個重劈下來的單手斧竟然還是被基爾一劍彈開。
“怎麼可能?”
這個盜匪在手裡武器被彈開後,還嘴裡發出不可置信的嚷嚷,基爾隨即手腕一送一轉,用長劍的劍尖削爛了這個盜匪的嘴巴和舌頭。
他還抽空反嘰道:“怎麼不可能?”
隨後揮劍再向左劈,一劍重揮下去,把左側那個盜匪的單手斧直接當頭劈成了兩塊。
要知道單手斧前頭是大塊的鐵啊,基爾這邊一劍下去,竟然將斧子上的鐵都砍成了兩塊。
嚇的武器脫了手的這個盜匪直接倒退幾步,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基爾這個騎士。
基爾衝上去一盾牌將其重重撞飛。
等他再轉身後,還能戰鬥的十多個盜匪們,雖然已經呈扇形包圍了他,可沒一個人敢再上前。
反倒是基爾用發光的長劍重重撞擊盾牌,發出響亮的撞擊聲,一是挑釁面前的盜匪,二是給跟上來的手下指明自己的方位。
“來啊?來啊!”
看起來是對方人多包圍了他,但實際情況,卻反倒是基爾一個人包圍了對方十多個盜匪。
這時候,樹上的盜匪終於坐不住了,提起自己的武器,從樹枝上跳下。
落地後緩衝了一下,再晃晃脖子手腕,推開擋路的盜匪,揮揮手讓人散開,大步走到了基爾身前數米遠的地方站定。
這個盜匪微微揚起下巴,將手中的長劍捉緊,又從身旁一側的盜匪手裡奪來了一把砍刀,兩把武器一前一後的交錯舉在身前。
身子甚至還保持了一個側向的戰鬥姿態,雙腿也一前一後的分開站定。
“來,騎士,跟我戰鬥。”
這個盜匪氣勢很足,似乎覺得透過剛才的觀察,這個騎士雖然力量反應都強於普通人,而且有著一身厚實的盔甲,但也就這樣了,技巧和臨戰的經驗都很一般。
尤其是剛才連番打鬥,這個騎士竟然一個人都沒殺死,實在是太過手軟了。
手軟的人,多半心軟,而心軟的人,則不會是冷硬之人的對手,不論對方有多強,有什麼了不起的武器或者本領。
而恰好,這個盜匪——他名叫疤面,就是一個心如冰雪硬如石頭的兇殘狡詐的傢伙。
喜歡傭兵與冒險家請大家收藏:()傭兵與冒險家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