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裡反倒是衝來了數個衣著凌亂,手拿武器的幫派打手。
這幫人慌亂中睡醒,根本沒留意堵住賭場後門的這位究竟是誰,他們剛才竟然都沒意識到後門口堵住的是一位穿著盔甲的高大騎士,竟然朝著騎士的身後踹了好幾腳來著。
等到安維納騎士轉過身來後,這幾個年輕人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吼!
安維納騎士直接將左手握著的半截下半身朝著後門扔了過去,流淌著血液與腸子的半個人體直接撞到了好幾個人,這些打手看到甩到臉上的腸子和腰子,嘴張的老大,直接尖叫著活生生嚇昏了過去。
安維納騎士再伸手一撈,將還有半口氣的消瘦小管事的上半身也抓起,緊接著也朝著後門繼續扔了過去。
但這一擊被新衝上來然後嚇傻的打手給好運的躲過去了,不過這半截身子還是撞開了原本後門處關著的窗戶,落在了後面的院子裡。
半截身子的那個傢伙,張嘴喘著氣,睜大了眼睛,好一會兒才斷了氣。
他臨死前還是將上衣衣服內的那個質押檔案掏了出來,只求被人看到,然後讓他的另外幾個同伴跟他一個下場。
基爾預料錯了,他本以為對面幫派的房頂能撐住他的重量,但實際上在房頂走動可以,承受跳躍就完全不行。
窟窿一聲巨響,基爾落下時砸穿了房子的房頂,隨後落在了屋子中間。
幸好他在落下時特意調整了自己的身位,這才讓基爾落在屋子內時,是雙腿著地。
轟隆轟隆一片亂響,茅草和木片從身邊雜亂著砸落在地上,基爾左右一掃視,這才發現自己此時在一個不甚寬敞的屋子裡。
周圍只有一張床,一個木桌子還有多個掛著各式衣服的衣架。
贊比魯斯倒是好運,跟基爾一同落下時,他倒是直接落在了那個木床上。雖然轟隆一聲將木床給壓塌了,但自己卻並未受傷。
“怎麼樣?”基爾問一句。
贊比魯斯揉著屁股:“沒事兒。”說完,他抽出了腰間的長劍。
話剛落,屋子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個頭不高的年輕人格外驚訝的看著屋子裡的基爾兩人。
“什麼人?”雖然嘴裡說著什麼人,但這個年輕人手上卻沒有問話的意思,只在腰間一抹,一把彎刃匕首就掏了出來。
匕首的刃口反光發亮,顯然鋒利非常。
但匕首就是匕首,木床離門口近的贊比魯斯並未覺得如何,直接挺劍便刺,長度是三倍於對方武器的長劍瞬間就刺了過去。
但這個年輕人反應飛快,在贊比魯斯挺劍的時候就反倒意識到贊比魯斯的下一個動作,所以他直接在門口倒退一步,並且用另外空著的一隻手將才開啟的木門給順手關上了。
哆的一聲,長劍重重的刺在了木門上,還未等贊比魯斯左右擺動長劍將武器抽出,那個被關上的木門又重新開啟。
手握長劍劍柄的贊比魯斯不得不被釘在木門上的長劍帶著向牆壁倒去。
同時,一抹白光閃過,那是這個年輕人另一隻手上握著的彎刃匕首揮舞的反光。
從頭上破了個洞的洞口照入的清晨陽光散射進來,將屋子照的還算明亮。
不過危機時刻,基爾也不是傻子不動,來不及抽出長劍,基爾右手在腰間一抹,陪伴他許久的鋼製匕首在半途與對方的彎刃匕首相撞。
當,磬——
兩把匕首相交,發出清脆高頻的響聲。
隨後對手的手腕一轉,匕首的彎刃反向朝著基爾的手腕削來。
但基爾只是飛起一腳,重重踹向對方。
那個年輕人斜著稍退半步,讓開基爾的一記重腳,手上動作不停。
可這一記割斷基爾右手手筋的攻擊並未奏效。
因為基爾身上一直穿著一身硬牛皮的全覆蓋盔甲。全覆蓋,自然手腕上也有盔甲保護。
任由那個年輕人的彎刃匕首有多鋒利,沒有蓄力的短兵器還是很難將硬化的牛皮怎麼樣。只是在手腕部的護臂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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