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類似矛尖的貫穿槍頭,保證能在高速衝擊時貫穿對手的金屬盔甲。或是類似雙刃槍的寬大欣長槍刃,可以步戰時揮舞起來殺傷大量低防護的敵人。或是可以另類的換上雙叉型的槍頭,這種東西可以好用的對付山林中的猛獸怪物。又或是可以裝上一個三叉戟頭,在水面上面對一些怪物也能發揮出適合水戰的作用。
狼王它猛的甩甩頭,不知怎麼突然從腦海中想起了這東西的好幾種使用方法。這些想法讓它的腦袋很難受,一種類似有人用手穿過頭顱,直接揉搓擠壓著它的腦子一樣。
不痛,但是痠麻之餘還讓它暈乎乎的。
就好像是每年春季到來前的最後寒冬時,它都會將森林中花面猴子藏起來的秋日果子所自然醞釀出的果酒飽飲一樣。
暈乎乎的,還伴隨著那些可憐猴子急迫的嘶吼辱罵。
不過每次它前去飲用果酒時,那些花面猴子也自會躲得遠遠的,畢竟多年前它就因為這件事捕殺了超過一半的猴子。要不是因為留著它們能給它釀上一些果酒每年飲用,這些森林中所有生靈都討厭憎惡的花面猴子,早就被它獨自殺光了。
再度甩甩頭,狼王一爪拍飛面前的人類騎士使用的長槍,將其遠遠的拍飛到手下們的地方,並且交代手下,派上幾頭狼,將這個惹它不喜的東西遠遠的帶走,並且找個地方藏起來,永遠也不要讓人類騎士找到。
“該死!!!”拉妮莎騎士騎在馬背上憤怒的大吼出聲,她眼看著被狼王拍飛的長槍落在了北地狼堆中,幾頭強壯的北地狼就在狼王幾聲嗚咽聲後,直接一起叼起金屬長槍,拖著往森林中跑去。
那些該死的四腳著地的傢伙打著什麼主意她一看便知,要麼去追帶走武器的北地狼,但狼王這邊就沒人看著了,不用說,真這樣做,等她返回後,她的那些手下肯定是一個都活不了的。
狼王可以從容的擠進岩石通道中,一口咬死試圖反抗的小基爾,然後撞塌他們搭建的木牆,接著打幾個滾,壓死老邁的獵人。如果還有人活著,狼王肯定會一口一個,將剩下的人紛紛咬死吞食。
到時候,重歸孤家寡人的她,將要面對的是狼王和數量好幾百的北地狼重重圍剿。狼王阻止她和她的戰馬脫離戰鬥,剩下的北地狼將會用成批成批的生命拖延住她的腳步與戰鬥,給狼王戰勝她提供勝利的機會。
該死!該死!該死!
可那樣她就能眼睜睜的看著從家族裡傳下來的武器就這樣丟失嗎?雖然家裡還有備用的好幾個替換的同樣式金屬長槍,可那一把,畢竟是她的父親曾經用過的武器。
手上的單手重劍是她兩年前在行省首府請人打造的對野獸怪物專門武器,而那把破甲細劍則是她接任騎士爵位時男爵贈予給她的武器。雖然她自己用起來不太順手罷了,但是這把武器倒是很符合她的審美習慣。
騎在馬背上,拉妮莎騎士左右望著狼王與遠去的金屬長槍,胸膛起伏不定,最終她左手抽出破甲細劍,右手緊握單手重劍,催促著愛馬加速衝向狼王。
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決意,戰馬全力奔跑起來,馬甲下的四蹄大步飛躍落地,在身體後激起高大的飛雪,用最大的速度直衝向看起來比它大一些的狼王。
狼王身邊飛舞著兩個比它稍小一些的白色皮毛,它看著與之前大不相同的人類騎士,滿是利齒的嘴裡也不由得發出了比夜梟還要恐怖的低沉嘶吼。
這嘶吼像是嘲笑,又像是讚許。
緊接著,它全身都震顫著發出一種詭異的氣息。同時,身邊的兩個皮毛則好像是接受到了這股源自狼王的氣息,它們空蕩蕩的皮毛裡扭動著,空洞的眼眶中發出了亮光。
瞬間,這兩個皮毛高速飛行,將兩頭被狼王專門叫過來的強壯北地狼撞倒。在北地狼不抵抗中,這兩個皮毛扭曲著套在了兩頭北地狼身上,爪套著爪,尾包著尾,空蕩的狼頭套在了小了好幾圈的北地狼腦袋上。
整個被皮毛覆蓋全身的北地狼像是吹氣球一樣腫大起來,幾個呼吸間就將空蕩蕩的皮毛整個充盈了起來。
它們兩個歪歪扭扭的從地面爬起來,用像是出生後第一次邁步一樣向前搖搖晃晃的走動。然後,隨著狼王的雙眼一亮,這兩個‘北地狼’就像是跟它一樣,一樣高,一樣大,一樣有力,一樣兇狠。它們兩個飛快的奔跑起來,跟逐步後撤的狼王匯合在一起。
遠處的北地狼們羨慕的看著那兩個‘北地狼’,深深覺得那兩頭北地狼能被狼王選上是一件充滿榮譽的事情。
拉妮莎騎士咬著牙,絲毫沒有後退的意思,她之前見識過北地狼王的這種鬼蜮手段,當初第一次見的時候被嚇的不行,但多次交手後,也就發現這些假貨還是差了一點意思。
對於多年前剛成為騎士的她來說或許每一個假貨都不容易對付,但今時不同往日,不僅她自己本事增強了許多,更是因為自己有了相應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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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狼王的這招請教過克勞騎士,見過世面的克勞騎士準確的給出了她解決方法。
面對三個看起來一模一樣的狼王,魯莽的進攻或者膽怯的後退都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