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紅眼蘑菇的加持,讓基爾可以每一次的刺擊都瞄準盜匪身上的要害。
短短一段距離,就有五個盜匪倒在地上不停的手捂傷口,小聲咒罵著。看起來沒什麼,但身體內部內臟被刺穿後的大失血,在這個冰天雪地的森林中,基本上是無醫可治。
但這些沒有文化知識的盜匪對此不太瞭解,只知道被那個穿盔甲的人陰險的刺中身體,傷口內部很疼,而且一直有鮮血從傷口冒出來,怎麼都止不住。
他們只能透過咒罵來進行還擊了。
獵人們在基爾撤退的時候也在森林中進行阻擊,連續不斷從身邊飛掠而過的箭矢讓基爾感到芒刺在背。他雖然知道獵人們不會傷害到他,而且他們應該射的都很準。
但看著面前追他而來的盜匪偶爾會被射中,然後痛苦的將箭矢拔出,還是讓他感到不舒服。萬一哪個傢伙眼睛一花,將他當做盜匪給來上一箭該怎麼辦啊。
盜匪們比基爾預想的還要弱一些,估計是因為許多盜匪頭領的親信心腹正在跟他們盜匪團伙中的另一幫人在森林邊上打成一團有關。
其他零星的零散盜匪沒人帶領衝鋒,平常的戰鬥水平大失。
被基爾藉著森林中大樹的阻礙分割,還有基爾身後十人的精銳獵人的遠端射擊,不過片刻,這些追著基爾衝進森林的盜匪就只有三兩個慌張的逃跑出去。
這兩三個盜匪連武器都不要了,直接將地上受傷或者死去的同伴當做盾牌,抵擋一直射過來奪命的弓箭。
基爾哈哈大笑著跟了上去,片刻前,他被追著退到森林中,結果片刻後,他又追著別人衝出森林。
局勢的變化之快超出他的想象。
他大步流星的追趕上一個藉著受傷同伴抵擋弓箭的盜匪,直接了當的用長劍劈下,將這個盜匪連著手腳都被箭射中的盜匪腦袋砍破,殺死他們。
緊接著,他又撲倒一個靠近想要突襲他的盜匪,藉著盔甲帶來的重量,死死的壓住對方。
這個盜匪用手一把攥住他的長劍,基爾也不跟對方拼力氣,右手鬆開劍柄,直接掏出腰間的鋼鐵匕首,一下子刺入盜匪的肚子裡。
這個盜匪滿嘴冒血的想要用頭撞他,或者用嘴撕咬他,但基爾身上穿著全覆蓋的盔甲,一丁點身體都沒有外露出來,讓這個盜匪只能絕望的撕咬著堅硬的硬牛皮。
基爾快被這傢伙笑死了,他將左手的盾牌猛敲這個盜匪的頭頂,主要是他發現依靠攻擊敵人的腹部,很難在短時間內讓對方失去攻擊能力。
人類腹部是身體要害,但卻很難讓人短時間內失去戰鬥能力,除非他刺破對方的心臟,那樣不過七八秒,對方就會因為頭腦失去心臟的供血,陷入昏迷狀態,直至死亡。
基爾連續不斷的用盾牌敲打這個盜匪的頭顱,幾下過後,對方就昏迷過去,不再反抗。他仔細一看,才發現已經用盾牌將對方額頭敲得凹陷下去一個拳頭大小的凹痕,根本就不可能活了。
重新拿起武器,基爾看了一下現在的局勢。發現因為這批零散盜匪被殺退,那邊打起來的兩撥盜匪都停下了手上的武器,雖然依舊兩方分隔開一點距離,但都還算將手上的武器對準了基爾這邊。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新來的團伙還是跟那邊發出怪聲的怪物有關?”
“¥¥!跟他們費什麼話,這些人明顯是來殺咱們的,大家不要互相拼鬥,殺了這些外來人,其他之後再說!”
說完,這個盜匪用手裡的武器一指基爾背後躲藏在森林邊緣樹幹後的獵人們:“先不要管那個穿盔甲的,衝上去殺了那些弓手,別讓他們再射咱們了!衝啊!”他左右各拿一把長劍,帶領著那個死掉的盜匪頭領的親信手下直衝過來。
本來基爾還比較擔心接下來的戰鬥,但隨著他看到另一波盜匪沒動,只是站在原地瞧著,他就放下了心。
很好,很好。
基爾當仁不讓的與那個手持雙劍的盜匪戰鬥在一起。那人本來想繞開基爾的,但基爾雖然身穿盔甲,但動作有力,速度飛快,仗著手上的盾牌,直接頂著兩個盜匪的騷擾,就一劍劈向了這個盜匪。
這盜匪能在頭領死後帶領剩下的人,自然不是庸手,一劍架開基爾的重劈,另一劍就直刺胸口。
盾牌稍微轉轉角度,基爾就擋住了對方的回敬一劍,周圍都是敵人,他不可能與這個人相持交手,盜匪們可沒有不群毆敵人的規矩,一旦一半的盜匪衝向森林,讓獵人們不能給他提供遠端支援,只要被一個好手纏住,再來三兩個盜匪撲倒基爾,那他可就不好辦了。
想到此處,他直接依靠紅眼蘑菇帶來的強效效果,在強行忽略身後的攻擊時,用快速的長劍交手,乒乒乓乓的用長劍對長劍,將對方的右手貼劍削掉半個,然後再用盾牌隔開對手左手的長劍空間,用握劍的右手直揮而上,握著長劍劍柄,給對方下巴來了一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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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瞬間,這個盜匪原來眼睛裡的兇狠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翻動的白眼和嘴裡小半截被牙齒咬斷的舌頭尖。
好機會。
基爾落下左手的盾牌,讓開了大片揮劍的空間,然後就是隨著身體轉動的一劍橫斬。